“你可真有手段。”主管斜眼看她,顺手脱去西服扔在她床上,边扯领带边说:“你这欲擒故纵玩得真好!”
他扔掉领带,嘴角勾起邪笑,“告诉你吧,我上钩了。”
他急躁地扑过去,却被蒋南躲过,她想跑出去,衣角却被他抓住,一股大力,她又被拽进屋。
尘封的记忆蔓延,四方的屋子像屠宰场,在她想挣脱时又被拉回,只能无力承受屠夫的凶残暴虐。
她不想这样,她受够了。
眼前一黑,她又被抵在墙角,她拼命抵抗,却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从西城离开时,她以为再也不用受这样的屈辱,现在知道了,生活一直如此。
她手胡乱地挥打主管的胳膊,他像一头发狂的河马,连眼睛都不睁,钻到她的脖颈猛吸。
“真香,你这娘们故意喷香水勾引我吧?”
蒋南眼睛通红,膝盖一顶正中腿心,主管大声哀嚎,蒋南身体一轻,摆脱他的束缚。
锅里的水滚着,就剩半锅了,她拔下电源,拎起来,正对上主管欲再扑上的脸。
她面无表情,半锅滚开的水泼到他脸上,惨烈的嚎叫响彻整栋楼。
门开了,乔思思大口喘着粗气,骨节泛白,用力扒着门框。
她看到躺在地上大叫的主管,又看看站在旁边的蒋南,震惊到失神。
“完了,完了。”
蒋南把锅放在回原处,仔细地用袋子包好,塞回床下。
做完这些后,她坐在床上,轻声说:“好像有点严重啊,要不要叫120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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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被乔思思录了音,程序变得复杂。
好在,这一切都被李元郎包揽过去。
找律师,找法官,找一切可以把事件定性为正当防卫的可能。
蒋南没说谢谢,就算被接到他的别墅里住,也很少和他交流。
大年初一,蒋南就被开除了,乔思思也愤而离职,陪在蒋南身边。
“你不是陪你男朋友妈妈在医院吗?”
蒋南意识到她发生了不好的事,这几天她完全消沉,大多时候都沉默,和她靠着吸烟,或者一起望天。
“哦,是啊。”
乔思思抱着膝盖,呆呆地看天上一朵漂浮的云。
“我本来是乖乖陪他妈,但心里总想到你说的话,这明明是他的事啊!”
她忽然笑了,眼里流出泪,她胡乱抹了一把,眼睛通红地看着蒋南,“他妈睡之后,我去找他,结果…”
她哽咽,眼泪也停不下来。
“结果,妈的,他搂个女人睡觉呢,睡得好香。”
乔思思又骂了几句脏话,激动地说:“我累死累活供他,活得像个老妈子,他在那给我玩女人。”
蒋南沉默一会儿,轻声说:“幸好早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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