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处理掉证据（第2页）
乌烟瘴气的地下空间里，形形色色的人出入其中，每个人都一脸戒备地打量着陌生的面孔。6禹与众不同的气质就像乌鸦群里的白鸽，颇为扎眼。
一些闲散无聊的混混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时不时窃窃私语几句，又扯扯嘴角继续咀嚼口香糖。
6禹想起和父亲的早年生活，那时租住的地方充斥着这样的小混混。他们惯做灰色产业，且经常莫名其妙就互打起来，有时候半夜三更，脏乱破旧的大街上鬼哭狼嚎之声不断，让住在楼上的6禹惊恐难眠。
他来到了地址上标注的632号铺，小门紧紧闭着，只有一旁的灯亮着，隐晦的提示正在营业。于是他抬手敲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敲到他就要放弃走人的时候，门才终于打开。一个看上去滥用酒精的瘦削男人用门缝内打量他，然后很快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有什么事？”
6禹将来意说明。男人喃喃自语，“何昕么……原来你是他的孩子。好办，好办。”
他把门敞开一些，邀请6禹进去一坐。
“不过退货要折价一半，我给你四万吧。”
6禹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屋内的装饰，等男人拿来钱。
“使用这个药品有什么后遗症没有？”6禹问。
“不清楚。死不了，但是活得如何谁也说不好。”男人低头数着钱，“你看，你不也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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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把钱理好塞进6禹手中。
“我？”6禹一脸疑惑。
“你父亲曾经为了怀一个a1pha使用过类似药物，可以显着提高胎儿的分化潜力。”
男人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6禹。
“只不过越早使用静脉注射法效果越好，口服的话吸收效果差很多罢了。”
“使用这招的人很多。”
6禹心事重重的离开地下黑市，刚回到6家就见客厅里一群人吵吵嚷嚷。
看到王妈站在角落，6禹过去询问，“王妈，生什么事了？”
“家主派人搜查下药的嫌疑人，刚才意外抓到了一个偷窃6家财物的仆人。”王妈小声地回答道。
6禹探头看那个仆人，这是个新来不久的新人。仆人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在他身旁是被搜出的6家丢失饰。
细问之下原来此人好赌，为了填补资金上的窟窿，已经多次行窃了。
一个有污点的人很容易成为替罪羊，很快，他也成了下药的头号嫌疑人。
这件事告一段落，第二天6禹就接到6明兮的电话，说6焕已经好转。
又过了几天，6焕康复回家，恰好也到了开学的日子。
“6禹，盯紧点6焕，刚分化的a1pha一定要远离oga。现在是极容易失控的时期，出了意外就遭了。”6明兮格外提醒他，她已经了解到，那天提前分化也是源于oga信息素的刺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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