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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越把那张卡片翻来覆去地看，上面是中英双语，她心说还挺人性化。
初始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些破旧家具。
姜清越在她右手边现了一个呼叫铃。
没多犹豫，她立马按响。
对面也很快接通。
“玩家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啊。”姜清越还以为会连接到他们之间的谁呢，没想到是工作人员。
但正好她也有点想问的，于是她捏着卡片，对着上面的话一点一点念：“可以将人类转化为附庸。”
“附庸有什么用啊，我想让他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吗？”
“是的哦。”
似是嫌弃工作人员说话好敷衍，姜清越又问：“那我让他去死也会死吗？”
“是的哦。”
姜清越：“……”
姜清越：“换句别的话说好不好。”
工作人员：“好的哦。”
姜清越放弃了，“那你们这个铃还有什么用啊，只能呼叫复读机吗？”
“稍后会为你接入随机一位同行者房间内通话，机会只有一次，请珍惜。”
终于有点儿作用了，姜清越迫不及待：“快点快点，别稍后了就现在。”
“…好的哦。”
一阵匆忙杂音过后，电流音逐渐变得平缓，姜清越猜测这是连接上了。
“喂喂喂，有人吗？”
或许是被姜清越突然出声吓到，对面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啊！！！”
声音之大，姜清越没忍住揉了揉耳朵，她也朝对面大叫：“吼什么吼呀，我要被你吓死了！”
能被吓成这样的人也没谁了，又过了一小会儿，对面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声音带着点儿哑，音量不高：“…我才是要被你吓死了。”
姜清越在翻房间里的各种抽屉，顺便回话：“胆子这么小呀林应川？”
林应川：“……不是。这个房间里有好多泡着眼珠的瓶瓶罐罐…好恐怖……”
声音颤，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姜清越翻找的动作没停，她听着林应川的描述，也没忍住一阵恶寒：“你别说了，好恶心！”
找着找着，她看到桌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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