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熹很是不服气,梗着脖子冲师父的背影小声说道:“我就不守孝,能把我怎么样?”
齐麟看师父师娘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才悄悄问谢照熹:“师姐,我不知道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谢照熹看他扭扭捏捏,饶有兴致地问:“什么?”
齐麟挠头,声音小了一点:“你们家之前到底生了什么事呀?为什么谢大人去世不见你伤心?”
问完,大约是觉得太过冒昧,心虚地补一句:“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谢照熹笑道:“我当是要问什么呢,师父没有同你讲?”
“师父也知道?”
“师父在收我为徒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一直瞒着我呢,直到谢逊死了才同我讲。”
“其实说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谢逊是靠着我娘亲家族的势力高升的,我娘一死,他就迫不及待迎新人进门,我看不惯,就离家出走了。这种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之人,我才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齐麟愕然,他听闻的谢逊,一生清直,刚正不阿,唯一受人诟病之处便是妻丧未过再娶。
他性格温和,和谁都处得很好,总觉得万事皆有商量的余地,绝不会到翻脸的那一步,遑论断绝关系。
他温和地表达自己的立场:“可他、终究是你爹……”
谢照熹脸上笑意僵住,眼神却淡漠:“从小到大只会贬低我;我离家出走也没来寻过我;师父寄信给他,他说让我出门在外别打谢家的旗号丢他的人,你说的是这样的爹吗?”
齐麟默然,原来这就是师姐之前以“冯熹”之名在军中行走的缘故。
纵然谢大人有再多的不是,师姐是小辈,也没有离家出走的道理。
但他不敢说,怕被打。
谢照熹对此却满不在乎,她给齐麟的银锤涂上白色的粉末,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笑嘻嘻的:“我让你一只手,十招之内,你的铁锤能挨到我的衣角,就算你赢!”
齐麟早就见识过她的功夫:“不来不来,每次我都挨不到你,跟狗转圈追自己尾巴似的。”
“那要不我追着你打,打到你不想再打为止。”谢照熹双手抱胸,态度蛮横。
齐麟拗不过她,只得从命。
谢照熹像只灵活的耗子在齐麟周身钻来钻去,每次都是要挨到她衣角了,又从眼前飘过,七八招下来,谢照熹的衣角上没沾一点白,齐麟的外衣已经叫她手上的树枝给刮破了。
齐麟已经气喘吁吁,他运锤的度根本赶不上谢照熹身形的变化,她心里有数,再过半晌,他就会讨饶。
谢照熹游刃有余,胜券在握,不提防花园的转角有个清瘦的背影倏忽而过,飘过一片皓白色的衣角。
谢照熹晃了晃神,手臂上不慎沾了一点儿白。
齐麟着急忙慌地停下:“师姐,我没伤着你吧?!”
他这流星银锤重达八十斤,就是瓷实地往地上一放,也得砸出个小坑,更别说砸在了她的皮骨上。
谢照熹摇了摇头,鬼使神差朝那片衣角追过去了。
万筠堂内。
裴玹与薛竹隐和顾修远对坐,一杯清茗茶香袅袅。
他是薛竹隐的客人,谢逊去世后,薛竹隐堪堪回京,朝中大员一损一补,难免有人事调动,薛竹隐如今任尚书左仆射,正是裴玹的顶头上司。
裴玹端坐于席上,将一叠札子递过去,满脸歉意:“休沐之日还为公务来打扰薛大人,实在是公事紧急,望薛大人宽宥。”
顾修远却不满,薛竹隐平日本就繁忙,今日好不容易休沐,可以陪陪他。刚刚他好不容易将人哄去尚翠轩,没说一会话,就有下人报有客来访。
他支着下巴,懒洋洋地打量裴玹,长相清秀,举止端方,是薛竹隐年少时会喜欢的那种类型,心中的不爽又多几分。
哼,不过是个小白脸罢了,也难怪他那徒儿会逃婚。
顾修远殷勤地磨墨,巴不得薛竹隐批快些:“你知道就好,公文签好就快回去吧,难得休沐,多陪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对照组女配绑定吃瓜系统后 梅园食方 女霸总的辟邪男友 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云端列车[日久生情] 从小厨娘到大司农 替身怎么拿了影帝的甜剧本? 炮灰被读心后躺赢了 我坑世子那些年 [综英美]我在哥谭上班 六零年代养娃日常 被迫嫁入王府后(重生) 抱紧小白花女主金大腿 转生成饮月君然后天下无敌 你比世界动听[暗恋] N周目的我终于打出隐藏结局 小寡妇暴富指南 我在娱乐圈当打星后爆红了 吃货玩家是隐藏大佬[全息] 特级咒灵恋爱指南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