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许回到言府,听到这些并没有丝毫痛快。
她只是又择了个日子,去李长霓墓前拜了拜。
她将满怀盛放的菊花放到母亲碑前:“母亲,下作之人自食恶果,负心之人已得惩罚。女儿如今入仕,在兰台编撰书册,是正经差事。女儿还会骑马,能弯弓,也……杀过歹人。女儿会带着您的愿望,走得更高、更远。母亲,现下瑾城菊花开得甚好,女儿带来的这一捧,名曰‘黄金甲’。今生已决,若有轮回,女儿愿您自由,可点绯红妆,亦可披黄金甲。”
言如许临走前蓦地想起什么。
她找到了逢渠母亲林知雪的衣冠冢,将自己准备的祭酒斟了一杯奉上。
“夫人,逢渠……晚辈年幼时蒙他于此地照顾、陪伴片刻。彼时寸缕时光,一扫晚辈幼年阴霾,晚辈视之为恩。晚辈曾偿他一世痴情,他并不喜欢。所以大梦初觉,以此报恩,或许太过自以为是,尚且不够。他如今很好,还会更好。情缘已了,恩义尚在,今生晚辈定会帮他流芳百世。”
……
进来瑾城百种菊花枝繁叶茂,林知雪生前爱菊,认为这花儿有凌霜傲骨,为花中巾帼。
所以逢渠今日采了一捧菊花来看望母亲。
走到跟前,才现母亲墓前已经单膝跪了一个极熟悉的身影。
他清清楚楚听到她说“幼年曾在此处相伴”,于是他绞尽脑汁回想,才在记忆深处翻出那天细雨迷蒙里,一个瘦小的身体睡在一个墓碑前。
当时那女孩瘦弱、衣着极为简朴,他一直以为是新死了父母的孤女,一时不忍,为她撑了伞。
原来她竟是……她竟是……
逢渠百感交集,他体内自下而上凝聚了酸涩与苦楚交杂的一团云雾,这云雾一路向上蒸腾,化作痛感,笼罩在他的心脏周围,云雾凝成的雨滴在眸中聚集,他眼眶猩红,雨尚未落,是隐忍的滂沱。
他的手掌忍不住轻轻抚上心脏,他似乎明白了他此刻的情感,这是一种他极少萌生的情感,为数不多的几次全部与言如许有关,一次比一次浓重,一次比一次难以承受。
他知道,这是后悔。
他后悔了……悔意滔天,乃至他很想剐自己几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以痛止痛……
他走到言如许身后,言如许听到脚步声,猝然回头,见是这个太岁,一脸埋怨:“你有毛病啊来了也不出声,这地方多吓人啊你还装神弄鬼?!”
逢渠没有说话,只鼻尖泛着红,对着言如许跪了下来。
或许是他跪得太干脆,表情又太柔软,全然不见素日里的桀骜,倒像是……像是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土狗……
于是言如许一下子恍惚了:“逢渠你……”
继而,他伸手搂住了言如许的腰,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言如许,将脑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我有时候……记性很差……”逢渠轻声道。
“你……”
“情缘已了?恩义尚在?”逢渠笃定道:“我才不要这样。我才不要什么恩义,我就要情缘。”
言如许的神情变得有些颓然,都听到了啊……
可是听到,又能改变什么呢?
逝去的一生已然逝去,错过的情缘也早已错过。
“逢渠,我已经说过很多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麻衣天师 古心攸霍龙庭 林辰江岑希 不是!帝国大魔王怎么是恋爱脑? 重生成鬼差,筑基一拳十万斤 天灾降临,我在海洋求生当大佬 我能偷别人的修为 混沌初始经 宗门独宠替身,清冷白月光杀疯了 作精大小姐她吃苦耐劳[七零] 神明禁区 宿主一身反骨,癫公癫婆颤抖 网游:这个剑士有亿点猛 恶毒后娘不洗白,撩汉养崽暴富了 快穿虐渣男后,我深陷反派火葬场 一人:十岁师叔,左阳炎,右王权 真千金回归后,整个京圈都跪了! 快穿:变成动物后反派求我当老婆 村野傻医 陶启陈远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