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忌抬起头,看着人,笑了一声,打断了这人的话:“爱妾的性子还是这么急。”
伸手将指尖的黑子落下,李柏忌站起身来,弯腰伸手。
温南感受到身边的热气,抬起身子,看了一下眼前的手掌,缓缓的将手放了上去。
“孤与你的玉勾呢?”
温南站起身,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衣,连里面的内衬都没有穿,抹胸长裙外面是一件粉色的绸衣,这样,她整个脖颈和和那美人骨便露在外面。
说她轻佻吧,那衣裙上的牡丹倒是有些许雅致。
李柏忌的目光落在那凸显的美人骨上,顺着视线延续到那圆润的肩头,脖颈的曲线展露无疑。
抹胸下方的春色,因为没有内衬衣裙的遮挡,正随着呼吸上下浮动着。
“摆在福堂了,妾身为他请了灵位,一起供养起来了。”
李柏忌问,温南便回。
感受到这人的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温南轻轻扬了扬头,展现自己美丽的身体,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李柏忌看这人任人宰割的模样,伸手抓住温南的手,他比她高大太多,不过是一步,便将人拉的踉跄几步。
直到坐下,温南都没回过神,下一瞬,火热的身躯便贴着她的后背,两人之间的衣料少之又少,一热一凉,倒是叫温南清醒了不少。
她有些焦灼。
“不急,先与孤下完这盘棋吧。”
李柏忌双手扶在温南的双臂上,从身后环抱着人,将下巴搭在温南的肩头。
“妾不会。”
温南被这种突然而来缱倦亲密有些彷徨,她的眼只敢看着眼前的棋局。
其实,还是宁愿快一些,哪怕很痛,她知道付出了身体,这人也信守承诺,然后她就可以离开了。
而这样的耳鬓厮磨,如同恩爱的情人,像是将她放在油锅上煎烤一般。
“孤教你。”
李柏忌稍微垂眸,便能看见那如玉的耳垂,温南的耳垂上翘,圆润,带着一丝红晕,看上去很好触碰。
温南不再言语,只是僵直着身子忍着,她看见自己手被人托起来,握住白子。
“这里,是冀州,是带给你三年折辱的地方。”
说着,李柏忌握着温南的手,吧嗒一声,棋子落盘。
听到冀州,温南的眼睫微颤,她呼吸有些急促,还不等她明白身后人的意思,只见这人又用自己的手拿起黑子。
“而这里是岭南,爱妾的家乡,这里有你最不愿面对的过去。”
他们的手指紧紧勾在一起,却没有多少情谊,抬手落子之间,都是果断决绝。
心跳在这一刻几乎要挑出胸口,温南想把手挣开,却被人死死攥住。
“爱妾怕了?”李柏忌眼神暗沉,他的呼吸故意的萦绕在温南的耳畔,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栗。
温南呼吸紊乱,这种未知的恐惧最可怕,而这种恐惧她以前经历过两次,这种陌生的熟悉感叫她想要逃离。
“大、大王、妾身真的、真的不会下棋”温南的表情快要哭了。
“不必谦虚,孤觉得不错。”
眼见这这人还要用自己的手去握棋,温南忍不住闪躲,身后的人怎么也躲不开,一种压迫感遍布全身,叫她不出求救的声音。
“这两个地方,爱妾可熟悉?”
“大王!求你别说了!”温南现在有些失控,她的这种直觉又来了,这种一种地狱的味道,身上绷紧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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