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无法解释她头骨上的伤口以及伤口里金属残屑的来源,那很像是被某种锐器割伤的。”
“刀子里不会有镁。”麦文提醒道。
“的确,镁太软了。飞行工具呢?航天金属材料不是都很轻吗?”
“很有可能。但如果是这样,应该会同时化验出其他合金。”
“没错,再来谈谈硅胶吧。这我就不懂了。除非她在法律禁用硅胶隆胸前做过这类手术,但显然她没做过。”
“硅胶常用于电线绝缘体、液压油或防水性材料。但这还是无法解释,除非浴室里放了硅胶制品,也许在浴缸里?某种粉红色的东西,我也想不出是什么。”
“秦浩浴室里的脚踏垫是粉红色橡胶制品吗?”龙泽希问。
“我们刚开始请他协助清点房间里的物品,”麦文说,“他声称主浴室里的装潢以黑白色系为主。大理石地板和墙壁是黑色的,水槽、浴缸和柜子则是白色。淋浴间的门是欧洲货,不是钢化玻璃,这就是说,温度过两百度时不会分裂成无数小玻璃球。”
“所以才会在尸体上熔解。”
“是啊,几乎把尸体紧紧包裹起来了。”
“可惜没有被全部包裹。”龙泽希说。
“他说那扇门有铜质铰链,没有门框,已被我们的现证实。至少在这一点上,你这位亲切的媒体大亨朋友是诚实的。”
“其他方面呢?”
“天知道,泽希。”她解开套装的上衣纽扣,好像忽然想放松一下,却又矛盾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我们面对的是个绝顶聪明的男人,”她说,“这点倒可以肯定。”
“直升机呢?关于这个你们有什么现,麦文?就是火灾生前一天,蹄铁匠在农场看到的那架白色小型直升机,可能是施瓦泽或罗宾森,也许就是两天后我们在现场看到的那架?”
“我只能假设一种状况——”她说,眼神咄咄逼人,“也许他计划放火烧掉房子后立刻坐直升机离开,”她解释说,“因此前一天那架直升机在农场上空展开侦察,因为驾驶员知道他必须在次日天黑后降落再起飞。明白我的意思吗?”
龙泽希点点头。
“到了周五,一切照计划进行。秦浩杀了那个女孩,放火烧了房屋并且成功逃脱,乘坐直升机到了机场附近,而那辆车已预先藏在那里。他开车到了机场,办好所有登机手续,或许也包括行李托运,然后躲藏起来,几天后才在胡特农场露面。”
“但是周一我们在现场也看见了那架直升机,那又是什么原因?”
“纵火犯都喜欢看热闹,”她说,“个人以为,秦浩也许为了观看我们忙成一团的模样。偏执狂,也许吧,他幻想我们会以为那是媒体的直升机,而我们果真这么认为了。”
“目前这一切只是推测。”龙泽希不想再听下去。
龙泽希继续翻阅那份仿佛没完没了的化验报告,麦文又开始打量他,然后起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好吧,我想我们也该谈谈了,”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如果你愿意开诚布公地谈谈,也许我们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自己对你的看法。”龙泽希注视着她说,“重要的是,我们都应各自做好分内工作,不至于失去客观立场。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人命关天的重大凶案。”
“你激怒我了。”她说。
“不是有意的,我向你保证。”
“你是说好像我不在乎有人被杀,是这个意思吗?你以为我爬到今天的位子靠的是满不在乎?”她卷起袖子,好像准备应战。
“麦文,”龙泽希说,“我不想花时间谈这些,这没什么用。”
“和龙宁有关。你以为我想取代你的地位或什么的,就是这么回事,对吧,泽希?”
这下龙泽希也被惹火了。
“你和我以前就合作过,不是吗?”她继续说,“那时我们不存在什么隔阂。这就让人不得不问,到底哪里起了变化?而答案再清楚不过。不同的就是,龙宁最近就要调职到费城分局,在我手下工作。我,而不是你,这让你十分气恼。而且,你能猜到吗?如果我是你,或许也不会开心。”
“现在的时机和场合并不适合谈这些。”龙泽希坚定地说。
“好吧。”她拿起套装上衣起身,“那么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她说,“我决定在回去前把这件事作个了结。”
龙泽希坐在办公桌前环顾着自己的领地,大堆的文件、耗精费神的杂志期刊文章、没完没了待处理的信息如森严壁垒,让他片刻不得喘息。他摘下眼镜,揉着脸颊。眼前的麦文身形模糊,这让他更容易启齿。
“那我请你吃午饭吧,”龙泽希说,“不过你必须多待三个小时。还有——”他站了起来,“我的锅里还有一些骨头需要加热,你可以陪我过去,如果你不怕恶心。”
“就凭这个,你吓不倒我。”麦文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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