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页）
“这不就是句谚语吗？”马霖不以为然的质问。
“你可知道它的由来？”王东山胸有成竹的问道。“说来也很邪乎的？”王东山又加了一句，眼神里透露出一股不可名状的神色。
“你可别吓我，这里漆黑一片，你别给我讲鬼故事。”马霖翻白眼道。
“不是鬼故事，但点怪，你不想听？”王东山故意卖关子道。其实人就是好奇的动物，越害怕越想知道，越想知道，越感觉好奇。
“有屁快放。”马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
“好，就给你普及一下。”王东山道，接着王东山便讲这么一个故事。
“完了？”
马霖正沉浸在王东山的故事中，王东山突然不讲了，便问道。
“讲完了。”王小喝了口水说道。
“真有这事儿？”马霖问道。
“只是传说故事。”王东山怔怔的说道。
“靠，你又吓我。”马霖瞪眼道。
马霖正定眼看着王东山，王东山当时正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副驾驶座，隐约看到王东山右侧的车窗外，竟然有一张脸。马霖瞪大了眼睛，失声叫起来。
王东山说道：“你神经病啊！你看到什么了呀！”
“我看到了鬼。”马霖边停好车，打开车门，边说道。
漆黑一片，昏暗的灯光里，根本看不见任何异常图像。
马霖被风一吹，感觉一阵凉，一股阴冷的风吹的他打了个喷嚏。
王东山也下了车，左右望了望，除了漆黑一团，那里还有什么脸。
“靠，你是不是入戏太深，出现幻觉了？”王东山喊道。
“靠，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得真真的，是一张脸。”马霖凝眉说道。马霖心想可能还真是看错了。
“哈哈，你小子害怕了，这里什么也没有呀。”王东山大笑道。王东山心想，这马霖肯定是刚才他讲故事时，入戏太深，就不自觉得想出这脸来了。
马霖在车前车后都看了，车下也没放过，周围任何地方都察看了一遍，而且是打开了军用强光手电找的，根本没找到什么“脸”。
马霖和王东山四目相对，莫名其妙，两人又回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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