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下了。明日会继续喝的,就空一顿,不打紧。”
“一顿也不行。”
“可我真的喝不下了。”
顾景淮整顿军规军纪惯了,一有吵嚷的苗头,顿时沉了气拔高了音调:“那就去散步消消食,总之药不能停。”
语气严厉,说一不二。
可姜初妤没消化好的,何止是胃里的食物。
她现在是一只盛满情绪的容器,马上就要满溢出来,而他突然的呵斥就像决堤前涌进的最后一滴水,瞬间让她四处乱撞的思绪聚拢在一起,顷刻间爆了。
“您怎么这么凶……”
她的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上,委屈地端起药碗刚要一饮而尽,又被他抓住手腕制止。
“……叫人去热一热,喝凉药不好。”
这句话又不知怎么惹到了她。
她哭得更凶了。
如果是军兵被他训哭,他会予以更严厉的惩戒,叫软弱的人哭都没力气。
顾景淮目光定在她身上,似乎在思索该怎么罚她。
姜初妤泪水糊住了满眼,却听不见他一点动静,连表面的安慰都没有,不禁哭得更猛了。
下人更是不敢上前,连个递帕子的人都没有,姜初妤只好自己抬手用袖子拭了拭泪,悄悄眯眼看他是不是走了。
她却看见,顾景淮正接过司棋手上的薄披肩。
然后走过来,裹住她双肩。
姜初妤睁着半只眼,懵然地不知所措。
“被欺负了就只会哭?”
他大概是觉得好笑,语带揶揄,眼看姜初妤嘴角更向下了,连忙收住笑正色道,“那给你个机会欺负回来,敢不敢?”
欺负?姜初妤眼眸恢复些清亮,转了转,心想他都这么说了,难得的机会,岂有不应的道理?
“敢,怎么不敢。”
刚哭过的尾音听上去有些憨傻,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被他拉来了院里。
姜初妤扯了扯身上的披肩,想脱下来,天色根本没到夜露深重的时候,他还给她披披肩,真是把人看扁了。
顾景淮眼疾手快地按住:“晚上寒露重,你喝着药着凉了,岂不功亏一篑?”
他抛给她一根竹杆,那杆都快赶上她身长,掂在手里却不算太沉,是个趁手的武器。
“来吧。”
来真的?
姜初妤这两天憋的气冲上脑门,刚扬起手来,余光撇见院里散落着的仆役,立马怂了。
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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