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听到这话,心里一颤。
舍不得吗。舍不得什么?舍不得跟丁凯复一刀两断?怎么可能!
可丁凯复那天流的眼泪,渗在他胸口,到今天都没干。
“没有。我就是觉得”
“别觉得了。”姜枫打断他,“他跟你俩动过手,就冲这点,都不该回头。你找个老农村去看看,那些家暴的男人打完媳妇儿哭不哭。都哭,那跪地上抱大腿,哭得像是得了癌。改吗?不改,下次还犯。这就是病,治不了,改不掉,只能越来越严重。所以我说你可别不值钱了,他包养的那些个,说不定都整过这一出。人家提一杯敬一桌,怎么就你哐哐喝?”
余远洲被她骂得头发都要呛起来了:“姐,别骂了。我没回头的意思。”
姜枫不放过他,紧着道:“你也别跟我俩扯那些个里格楞,我不可能让你上非洲那些穷地方咧的去(身心疲累地熬日子)。吃不好住不好的,别再给我整一身毛病回来。还有啊,你可别觉得对不起我。我不跟你处对象了,那对你还有别的情分。当年余老师对我有恩,他的小崽儿我不可能不管。”
余远洲看向她,勉强地扯起嘴角笑了下。
他知道,她是为他好。她说得都对。特对。
可为什么,他这颗心就是不肯听。偏要作对,偏要犯贱,偏要撕扯着疼。
“姐,你真得很厉害。我说真的。”余远洲偏头望向苍凉的湖面,“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说爱就爱,说恨就恨。我也想变成你那样儿,而不是像现在,活得吭哧瘪肚的(不干脆)。”
姜枫看他又开始钻牛角尖,放缓了语气:“小洲,咱就退一万步。就他对你是真心的,他全国第一大情种。可你觉得他正常吗?正常人哪有搞监视的?你说你直也好,gay也罢,姐跟你那个傻二哥一样,都希望能你找个正常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而不是跟他俩天天绊心。”
余远洲点了个头,不说话了。姜枫也不再多说,有些话说两句是好心,说多了是事儿b。
两人并肩站在湖边举目远望,一个眼神炯亮,一个眼底无光。
初秋的世界是蓝色的。
天是冰蓝的。湖是苍蓝的。就连风,都是淡蓝的。
蓝得收缩,紧束,冰冷,沉静,像一大瓶蓝钢笔水儿。
世界是墨,人是纸。
余远洲忽然觉得,他和姜枫的区别,就好比那生宣和熟宣。
姜枫是熟宣,凝而不透。就跟过了光胶似的,任凭你墨浓墨稀,墨多墨少,想写什么字,就能出什么字。
而他是生宣。一滴洇一片,手废一点都不行。就丁凯复那狗爬字,别说出作品,两笔下去就完了。
浓墨重彩的「爱」字。刚写了个「爫」,就已经看不出个数,徒留满纸狼藉。
余远洲想,就算丁凯复对他是真的,他也不能回头。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真假的问题。而是更加根本的问题——不合适。
有句话说得好,重情之人必多疑。丁凯复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对他的疑虑就有多深。疑虑一深,人就没有安全感。没有安全感,就宁可信其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发疯。
而他,也从来不是个皮实的人。他不是塑料杯,咋摔都行。他是玻璃杯,别说往地上摔,就盛的水烫点都要裂。就算告诉自己一万遍,坚强点,想开点,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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