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崧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从石狮子后面走出来:“那我就放心啦。”
“不过嘛。”傅妙静弯弯唇角:“父亲一早就交代过,只要你回来就把你锁到书房里,不读完书不准出来。”
“啊。”傅维崧惨叫一声,顿觉人生灰暗,没甚活头了,眼睛滴溜溜一转,瞟见阿姐和进喜的装束不似往日,看着更轻便些,就问:“阿姐这是要去哪?”
“去采花做香露。”
傅维崧来了兴致,他喜欢阿姐做的香露:“我与阿姐同去,反正回来也是一死,还不如先快活快活。”
傅妙静对家人一向宽容,只要快乐健康,旁的都不重要,便点了点头。
三人来的地方叫钟翠湖,风景秀丽,十余里楼台夹岸,千百处树木参差,现下正是赏景的好时节,过往行人无不买舟游赏。
素馨花就长在湖边,傅维崧一开始还有耐心,本本分分摘花,但摘着摘着就心不在焉起来,眼睛一直往湖面看,视线追随着画舫。
傅妙静权当没看见。
“阿姐,我们也去游湖罢。”他终是忍不住了,扯起傅妙静的袖子道。
傅妙静看了看篮子,冷漠无情地拒绝:“不行,采满了才能去。”
惨遭拒绝的傅维崧依旧笑呵呵的:“阿姐可不能食言!”
傅妙静看着弟弟,百感交集。
前世,不知道什么原因,傅维崧与家里闹得人仰马翻,父亲一气之下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一向好脾气孝顺的傅维崧不甘示弱与父亲对抗,躲在外面不回家。
彼时瓦剌入侵,傅维崧与他们在野外相遇。
傅维崧死了。
那时傅妙静在侯府的日子开始难过,自身都难保,所以对其中的情缘不太清楚,事后问父母亲也是含糊其辞。
“阿姐!”傅维崧在花丛里朝她招手:“你瞧,够了吧?”
傅妙静一眼窥透其中端倪,他往篮子里塞草了,但什么也没说。
她对傅维崧,总有一丝愧疚和怜惜。
碧蓝的湖水与天空浑然一体,阳光撒在水面上,如同铺上一层金光。
微风轻拂,傅维崧站在甲板上,迎着风,青涩的秀气脸庞漾满笑意,朗声道:“春衣少年当酒歌,起舞四顾以笑和。”
“红天绿烂狂未足,春更不去将奈何。”旁边有人附和。
傅维崧侧头望去,只见并行的一艘画舫上,船头站一少年郎。
少年郎身形高挑,墨随风起舞,手持白玉酒杯,潇洒不羁。
只是逆着光,面容看不分明。
傅维崧一下就被吸引了,问道:“相逢既是缘,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少年郎隔空行了一礼:“在下楼予烈。”
起风了,船只随着水波荡漾,傅妙静有些晕船,本在船舱歇息,但外面的嬉笑声越来越大,便出去查看。
出来后才现,他们的船与另一艘船紧紧靠在一起,相互串联,傅维崧已然去了另一艘船上,那船上热闹非凡,许多俊秀少年,傅维崧混迹在内与人谈笑。
傅妙静皱眉,正想呵斥,却见弟弟身旁的一位少年郎转过身,四目相接,他笑了笑,做了个口型——嫂嫂。
楼予烈,他也在这儿!
傅妙静下意识觉得危险,不想弟弟与他过多接触。
“傅维崧。”她冷着脸喊了一声。
一般阿姐不喊他大名,但喊了就意味着不同寻常。
是故,傅维崧立马跑来,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带着讨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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