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22章 除非我死（第2页）

阿离听得额头上冷汗涔涔，硬着头皮说道：“先生，都是我的原因才让小姐一直耽误行程，您要罚就罚我，不要惩罚小姐。”

“阿离，这不关你的事。”秦九音冷声道。

她不希望连累到阿离。

阿离是无辜的。

殷川忽而觉得有趣极了：“没想到去一趟京都，让你变得有血有肉，我是该替你开心还是悲哀？别忘了，你是个杀手。”

“啧！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少女不稀罕道。

她无法琢磨他的心事。

他的心机太深。

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睨向她：“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所以你要我跪下来感谢你？呵——除非我死！”

话音刚落，少女的颈脖瞬间被人掐住，殷川怒道：“惹我生气，你开心了？”

“开心啊，为什么不开心？”少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丝毫不畏惧。

一旁的阿离跟阎尚吓得背后冷汗涔涔。

都不敢为小姐求情。

若是求情，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

他们也相信，先生不会杀了小姐，只是小姐，也没那么好过。

殷川眼眸中像是碎冰凝结，如锋利的刺刀，稍微用力，少女憋得脸色通红，快要窒息般的难受。

尽管如此，她也不会向他低头。

片刻之后，殷川倏然的松开了手，少女嘴巴还是不饶人：“你还是不敢杀了我。”

“想杀你，易如反掌。”殷川轻声道。

没了刚才的戾气。

秦九音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我饿了。”

“那就吃饭再慢慢说，走吧。”

知道她要回来，殷川让福伯准备了一桌子她喜欢吃的菜。

福伯见到小姐回来，笑得合不拢嘴：“小姐，您回来了，在京都可受委屈？”

“她能有什么委屈，又不是小孩子。”殷川看着她的神情，冷笑一声。

“阿离，你也坐下吧。”

“是，先生。”

在先生面前，阿离乖巧的像个小孩。

福伯轻笑道：“少主，您也多吃点。”

“谢谢福伯。”阿离心里暖融融的。

对先生也没那么惧怕。

先生针对的是小姐，并不是他。

瞥见少年有些幸灾乐祸，秦九音眉尾微微泛红，合着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先生的怒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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