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你来保虞家吗?”虞倦洲眼角胀痛,“这样一来我算什么了?”
“当初我同意跟江家联姻,目的也是为了虞家。”虞念轻拍他的肩膀,“其实没什么区别,阿洲,别孩子气了,虞家还靠你呢。老刘刚才有句话其实说得没错,虞家虽然不行了,但声望多少还在,那都是咱爸辛苦打拼出来的,咱俩总不能让这股子热乎劲散了。”
“还有就是,别管怎么样,目前来说江年宴算是张保护牌。”
当然,在江年宴看来虞家的一切都可以拿来做制约她的武器,但同样的,因为江年宴的关系,也多少会让虞家少了不少麻烦,像是张玄文这块,至少目前是不敢对她和阿洲轻举妄动的。
也别说谁利用了谁,关于这点江年宴比谁看得都透。
“别意气用事,阿洲,你性子向来稳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忍耐。”虞念劝说他,“我真的没事,放心吧。”
虞倦洲一把拉过她,紧紧搂在怀里。
他手臂很有力量,几乎都要把她揉进体内。良久后他哑着嗓音说,“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这是虞倦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很窝囊,与此同时是深深的无力感。他没能力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也没能力做他想做的事,自己好像身处胶着的黑暗里,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渐行渐远。
老刘开的是那辆保姆车来的,虞念以为江年宴在车上,往车子那边走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上了车没见着江年宴,老刘告知她,宴少还在席上呢。
虞念没觉得轻松。
倒不如此时此刻就能看见江年宴,至少能保证他现在是清醒的。她害怕他醉酒后再回酒店,今天的事他怕是不会算完,醉酒后能不能变本加厉都是未知。
车子往外走时虞念试探性地问老刘,“宴少的酒量怎么样?”
她所认知的阿宴滴酒不沾,作为保镖他要时刻保持清醒。
老刘开车开得很稳,尤其是今晚他开得并不快,也对,江年宴还没回酒店。
“虞小姐怕宴少喝醉?”
问得一针见血。
老刘是什么人?能跟在江年宴身边多年,又被江年宴信任重视的必然有过人之处,那双眼睛也尤为锋利。
跟聪明人打交道不需要弯弯绕绕,于是虞念承认,“是,今天的事会惹的他不高兴,我怕他耍酒疯。”
老刘微微一笑,“虞小姐多虑了,至少目前来看,没人敢灌宴少酒。”
虞念一想也对,依江年宴如今的身份,怕都是求着他的吧,谁敢逼他喝酒?
“放心。”老刘稳稳控着方向盘,补上句,“我跟在宴少身边多年,从没见他喝醉过。”
虞念哪能放心呢?
不管江年宴是醉还是清醒,对她来说日子都不好过。
良久后她又问,“宴少不是向来讨厌去那种场合吗?”
不喜露面,做事爱在幕后操纵,这是外界对江年宴的评价。
老刘在后视镜里看了虞念一眼,就这一眼,眼神很复杂。
虞念没读懂老刘的眼神,但也察觉出自己僭越,似乎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于是就转头看向车窗外,保持沉默。
窗外的夜色被一路霓虹驱散,大团光影溅在车窗上,隐约间倒影出了女人的脸。瓷白又憔悴,眼里似装了洪荒,汹涌情绪被死死压下。
老刘最终没回答她的那个问题,一路上也没再说什么话。
到了酒店虞念也没见到江年宴。
老刘临离开前虞念又凛着胆子问他,“宴少今晚能回酒店吗?”
问完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是在焦急等待似的。她也确实挺焦急,就生怕江年宴突然就回来了。
见老刘迟疑地看着她,她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宴少今晚有没有可能不回酒店?”
老刘恭敬回答,“回不回酒店这是宴少自己的决定,我不清楚,也没法给虞小姐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有一点能肯定。”
“肯定什么?”虞念紧着一颗心。
“宴少基本都是住这边,房子那边他不怎么去住。”
虞念听见心里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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