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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一点，勉强够用了。”
【好耶！】
系统说话让姜清越想起来，好像还要做个任务。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姜清越转头，朝着齐砚喊：“喂，齐会长！”
“为了庆祝你湿身的这一天，本小姐美救英雄的这一天，我要弹一曲子。”
“高兴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弹这么难的，还不快快谢谢我？”
还没反应过来的齐砚：“？”
她拿出手机，搜索曲谱，微信收到了几条消息，但她现在没空管随手划掉了。
姜清越将手机摆好，断断续续地弹完了一《今天是个好日子》。
虽然过程犹如魔音贯耳，但还好能依稀辨认出来是哪。
系统沉默了，【大小姐，说好的学过一点呢。】
姜清越依旧得意，“小星星呀！”
【……】
看齐砚没反应，她迅冲至他面前，质问：“怎么不鼓掌，不好听吗？”
齐砚欲言又止。
他想说好听又感觉违心违得有点太多了，想说难听又觉得有点伤她的心。
于是齐砚选择沉默。
姜清越鄙视，“切。”
她看齐砚还是没有反应，鄙视得更大声了：“切！”
这个时候，她才有空欣赏齐砚换好衣服的样子。
湿润的头被全部往后抓，两边有几缕碎垂落，银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再往下就是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和虚虚在齐砚肩膀上披着的大衣。
和平日里形象完全相反啊。
姜清越没忍住吹了个口哨，“齐会长，知道吗，你现在好像那种酒吧里破碎的牛郎。”
齐砚：“。”
“你平时都看这种吗……”
“不啊，”姜清越眼神无辜，“我哥不让我去，我听别人说的。”
齐砚别过头了，姜清越再怎么叫他也不肯回头。
没过一会儿，觉得无聊，她问齐砚，“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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