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又问,“那两名股东跟黄太的娘家关系怎么样?”
“两不沾。”黄太说,“黄继发那个人心眼小,早年跟我娘家有关系的股东全被他清了,那两位虽说清汤寡水谁的人都不是,可同样被黄继发所忌讳。”
虞念明白了。
许久后她说,“黄太找我做盟友,是不是抬举我了?现如今我势单力薄,没人脉没钱,怎么能帮上黄太?”
“我能来找虞小姐,就说明你能帮上我这个忙,但这件事说白了会得罪人,虞小姐可以考虑好了再回复我,当然,我是真心希望能得到虞小姐帮助的。”
黄太由衷道。
“但眼下有个小忙,虞小姐帮忙的话算是随手之劳。”
虞念早就想到了,“你想查黄总在这家酒店里的情况?”
“是。”黄太由衷欣赏她的聪明,轻声说,“酒店是江家的产业,虞小姐在宴少面前也是能说上一两句话的吧?”
虞念虽说早就心理准备,但听到“宴少”这两个字还是很不自然。在谈话的过程里她向来冷静自持,可独独现在,心头窜起慌乱。
“我把家丑露出给虞小姐看,就是相信了虞小姐的为人。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你和宴少走得近这件事,其实我是知道的。”黄太轻声说。
虞念持杯的手指抑制不住颤了颤,她抬眼看黄太。黄太叹,示意了一下手腕,“这只镯子。”
虞念愕然。
黄太压低了嗓音说,“可能是受了你母亲的影响,我的确是对镯子念念不忘。虞家出事后,老宅连同虞家的所有东西都被封存,这只镯子也是等了很久才放到拍卖行,我其实有意要拍的,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
她一字一句说,“我托内部人打听过,拍走镯子的人就是京城太子爷宴少。”
都说这镯子是莫拉小姐看上的东西,好不到次日就被宴少拍走,这速度也是相当可以的。
“从镯子被放出来到被拍走前后不到24小时,我当时也以为是宴少送给莫拉当定情信物的,没想到到了虞小姐手里。”黄太说。
“虞小姐,像是宴少那样的人珍贵的永远是时间,他能注意到这只镯子,想来早就步步为营了,所以我才斗胆请虞小姐帮忙。”
虞念苦笑,“黄太认为我在宴少心里有份量?”
都是聪明人,她也没必要再用江年宴是江择小叔的幌子来说事。
黄太眼底冷静,“不管虞小姐跟宴少到底处于一种什么关系上,能费心你的事说明至少他现在对你上头,所以我才来麻烦虞小姐。”
倒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只是虞念非必要时着实不想跟他联系。
黄太轻轻拉住她的手说,“虞小姐,当我决定拉你做盟友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会欠你很大的人情了。”
五分钟后,虞念拨通了江年宴的电话。
手机那头很安静,虞念不知道他在哪。
就例行公事般地问他,“打扰你了吗?”
江年宴说,“没有,什么事?”
看吧,连他都知道她无事的话绝不会主动联系他。刚要开口,虞念就在电话里听到了莫拉的声音——
“年宴,快点啊,餐桌上就差你一个了。”
虞念的话一下就堵在喉咙里。
就听江年宴说,“你们先开席,我这边有事。”
“哎,年宴……”
莫拉的声音离远。
江年宴似乎换了一个地方,于是虞念似乎听见有人在跟江年宴打招呼,“三少爷。”
江年宴淡淡地嗯了一声做回应,又问虞念什么事。虞念收了心神,跟他简单说了黄继发的事。
这个过程中江年宴一直在听,虞念在结束话尾的时候隐约听见手机那头“啪”的一声。
好像是点烟的声响。
果不其然,江年宴开口时似乎吞吐了烟雾,问,“覃苑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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