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看着那道白衣身影撑伞绕墙而去,走了几步,隔一扇月窗对她微笑招手。怎么觉得,这人就是来玩的呢?
眼见白衣匿去墙后,云歇重新转头看向面前这扇门,心道自己竟然也陪他玩了起来,边伸手去推。
门开的一瞬,清啸骤起,恍若凤鸣。一柄雪白剑芒撕开连绵不绝的雨线,从门中刺出。一时,分不清门是推开的,还是被这柄剑撬开。
剑芒凛冽,刺得空气雨水往两旁退如波涌,直逼云歇面门。云歇已有预料,却没想到里头居然真的见面就打。当即脚尖点地瞬移丈外,偏头躲过攻击,两指一夹一敲,将剑锋敲得掉头。
又一声清啸,剑芒飞回主人手中。
果然有人,还藏了个这么凶的。
一天之内被不同剑不分青红皂白指来两回,饶是泥捏的泥人,也要被捏出几分火气。云歇左手并指一拢,一柄焚火绕雾的长剑若隐若现,雨水落下她周身,如被结界弹开消融。
而红色大门也在此时大敞,持剑人站在门槛之后,将那柄银光闪闪的长剑潇洒一挽,隔空指向云歇,寒光湛湛。
剑如其人。
城楼上那位一身破破烂烂,拿一把破破烂烂的剑。而这位,一柄灵气逼人的上等宝剑,配的主人自然同样从头到脚一尘不染。
这青年玉冠束,目若点漆,丰神俊朗。相貌自不必说,最夺目当属一身凛然正气。目光沉静凝神,身姿挺拔如松,澎湃灵力聚于周身。处处皆是千锤百炼而成,如他手中持握长剑一般,锐利到摄人。
漫天黑雨不撑伞也沾他不得,他若走在路上,谁家丢了只鸡蚀了把米,头一个要请他去当青天大老爷。
一眼,云歇便知,与此人行道之不同,天壤之别,云泥之分。
自然,她是天,她是云。
无论如何,殊途无法同归,无法善了。
岂料这人朝云歇扫来一眼,神色一怔,随即收剑负于背后,问道:“可是泗水之源来的仙师?”
云歇手上将成形的长剑霎时停住。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如今算是见识到了,她不过就扮了一会儿赝品,怎么就传得谁都知道了?见个人就喊她仙师,难不成这两个字画在了她脸上吗?
云歇正欲揽剑自照的当下,那人见她脸色,似乎一下确信无疑。锵一声收剑入鞘,继而双手抱拳道:“见过道友,在下琅霄派谢黍离,奉掌门之令前来缉妖。方才情急,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听到道友两个字时,云歇眉头又是一皱,等听到琅霄派,面色便淡下来,归于平静无波。纯粹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
琅霄派。
数百年前妖魔作乱,人间生灵涂炭,不见仙佛援手。有一白衣道士剑如长虹,横空出世,剿杀邪魔无数,护一方安宁。而后择灵山仙境开山立宗,取九重天上名,琅霄。数百年下来,琅霄派声望厚积,天才频现,如日中天,当年初出茅庐的小小门派,如今已然位列诸多仙门道家之。
此等赫赫威名,云歇自然有所耳闻。
不为别的,隔一段时间便往她地盘叫嚣着斩妖除魔的一干正道人士里头,琅霄派即是其中当仁不让的主力。
竟是遇上真道士了。
还是熟人。
虽然这熟人并未见过。每年呼喝打上来的不计其数,哎哟打下去的也不计其数,云歇从不露面,全让扶桑江寄欢他们去料理。过关斩将,连她手下都打不过,谈什么见她。
谁曾想,这么一处鱼龙混杂的不渡域,却是让以除妖为己任的正道人士如愿见到妖本尊。
可惜,对面没能认出她来,不然定要一剑造福苍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道友,一口一句仙师地叫了。
而谢黍离见对面人脸色稍缓,心下一松,正要再开口。
忽然,他背后屋中一阵惊叫嘈杂声四起,没等他急掠进去,游莲已经抓着两个人迈出门来。只见他一伞为剑指着一人喉咙死穴,一手扣住另一人脖子,就这么一手一个挟出来。
乌漆漆雨雾里,这一幕威风凛凛,简直是把反派人物出场坐实。
被游莲拿住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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