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扎针。”
“闭嘴。”
很快虞念被带到了医院,直接住进了病房。该抽血抽血,该扎针扎针。
扎针的时候虞念下意识地将头扭到一边,江年宴见状不着痕迹上前,伸手将她的头揽过来,她的脸就贴着他的小腹,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小腹的结实和流畅。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怕扎针。
江年宴轻抚着她的头做宽慰,等医生和护士们都出去了后,他低头看着她,“很快就好了。”
这家国际医院的背后老板就是江家,所以谁人不认识京城宴少?
医生和护士往病房外走的时候被守在门外的老刘叫住。
老刘说,“今晚的事……”
剩下的话没说。
但医生和护士都是聪明人,尤其是那位主治大夫,很快明白了老刘的意思,轻声说,“放心,今晚我们看的只是个普通患者。”
老刘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病房里,虞念靠在床上,输液能有个十来分钟,肚子能稍稍好些了。江年宴倒了一杯温水给她,“太仓促没备吸管,对付喝。”
她一生病住院,喝水都得吸管,所以要说她身上没大小姐的毛病也不是,像是这些杂七杂八的小要求其实不少。
虞念腾出另只手想接过来,江年宴却没松手,杯子送到她唇边。她放下手,低头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江年宴也没勉强,将杯子放床边柜上,说,“别人一有事顶多就是喝酒,喝醉了睡过去也就好了,你呢?每次胡吃海塞能把自己弄医院来。”
“我哪有每次?”虞念恢复了点力气,但额头上还会时不时冒汗,
江年宴抽了纸巾出来,在她额头上擦了擦,“从小到大次数还少吗?”
虞念不说话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她脸颊上落下阴影,加上脸色仍旧苍白,整个人柔弱地靠在那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江年宴心口一悸,再开口嗓音转轻,“还难受吗?”
虞念回,“还好。”
抬眼看他时眸波盈盈的,像是点缀了银河星子,让江年宴心头又痒了一下。
她不知他心中所想,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在外地出差,这次预计返回是两天后呢。
“事情办妥了就回来了。”江年宴似很随意地回了句。
虞念哦了一声,心说,那还挺快的。
胃又开始不舒服,她微微蹙眉。
“别说话了,躺下休息。”江年宴最清楚她的状况,以前在虞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来照顾的。
虞念也是体弱靠不住了,于是就听话侧躺了下来。
一阖眼就觉得头晕晕的,天旋地转。
可真是好汉还架不住三泡翔,更何况她这么个弱女子。
折腾了大半夜的又累又困,江年宴的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轻拍,渐渐的她就有了困意。
似梦似醒间她喃喃,“江年宴……”
“嗯。”
“你知道我母亲的事吗……”
江年宴坐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轻抚她的动作没停,“你乖乖睡觉,什么事都不要想。”
这话就跟能催眠似的,很快虞念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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