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脆弱的区区人类罢了。
并非有别于人类的傲慢,只是我清楚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我必须对自己有一个客观而清晰的认知,才能帮助自身对他人、对环境做出更好的判断。
解决他们只是三两下的工夫。得益于拘谨的室内,他们没有带太多武器。冷兵器在我眼中形同虚设,更别提一半的人赤手空拳。即使是枪械,我也有在对方的反应跟上来前,在一定距离内解除威胁的能力。
我没下死手,只是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很简单,我不想承担和殷社作对的代价。仇人已足够多,但我还没有不理性到给自己找更多麻烦的地步。
与一般的打手不同,能感觉到他们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即使被打断骨头也闷声不吭。但这比起我所经历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与那些人纠缠时,红色的女人已坐回沙。她的从容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存在与我相似的气息——她没太多情绪的起伏。不像病理性的。也可能是,只是远不及我这般严重。
最后,我跨过倒下的人,走到她的面前。我的手上沾满自己和别人的血。
“您为什么不会害怕?”我审视她,“一般人身处这种环境,或多或少会感到恐惧。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想知道您是不是与我一样的人。
“为什么呢?”
她思索着。手中的烟燃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转着花枝,细小的刺将她的手扎出数个血孔。但她不为所动,一如我对疼痛的迟钝。
“可能因为我相信你不能对我造成威胁吧?”
“这样吗?”
我将从别人手中夺下的刀指向她。同时,她的枪口向上对准我的眉心。
“我建议您不要迷信子弹的度。”
我如是说。这个距离,从一位纤弱的女性手里夺下一把袖珍手枪不是难事。
话音刚落,下移的枪口打穿了我的小腿。
“所以我更相信我自己”
我单膝跪地。她歪过头,将枪抵在唇边,硝烟像纸烟一样溢出丝缕雾霭。
……真是意外果决的女人。
她不会痛吗?
我下跪时,顺势用刀扎在她的大腿上。
刀柄还攥在手中。只要我将它微微错开,刀刃就能切断她的大动脉。
她会失血而死。
她如烟般淡漠。
“你真的这么相信吗?”
“我相信啊。”她甚至笑起来,“你不会伤害我的。因为你觉得我很特别。像你我这样的人,‘寻常’是无法带来任何触动的。你的爱人不也正是因为乎你的认知而‘特别’吗?于你而言,我也将会是那个‘特别’的存在。”
枪声是某种信号。更多打手冲进室内,他们都手持枪械。我已然没有任何胜算,但她似乎并不打算置我于死地。
因为她说:
“于我而言,你也很特别。也许我并不与你全然相似,但你我确乎在同一条道路上前进。在这点上,你我是同类。”
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要害,我全无感知。有人上前控制我,我并不反抗,只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红色的女人。
“请帮曲先生处理伤口。”
出于礼貌,在被带离房间之前,我对她说。
“不要把刀拔出来。”
“我知道。”
她语气轻快而老练,就好像不止一次处理这种伤害。
我承认我对她感到好奇。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回家一趟。殷社对我如对客人般礼貌,并为我的枪伤做了妥善处理,我不想做更多失礼的事。即使是我,恢复贯穿伤也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不能再等了。
我要回家。
也不是家,是我临时的住所,在南城贫民区。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躲避看守不是难事,我很快在第二天深夜赶回住所。
如她所言,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废墟。警方封锁了现场。即使在住所附近,到处都是好事之徒杂乱无章的脚印。从残留的气味判断,我为数不多的东西,都已化为灰烬。即便有什么可供辨识的残骸,也在公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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