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咬着被子,看着男人的脸,闷闷地回了句。
青年的声音向来清朗,但此时却带着一丝沉,简单的一个字,尾音上扬,像是一把勾魂夺魄的钩子,听在耳里,心脏泛起酥麻。
余戌压低眉眼,呼吸有些重,但语气仍是清浅的模样:“阿喃,你声音怎么不太对,是不舒服吗?”
许喃无声地急I喘了一下,低声道:“没有。”
如果那个嗯只是猜测,那这句没有已经让余戌猜到,确定了对方在做什么,深夜时分,带着这样喑哑潮I热的声音,呼吸间的急I促瞒不了人。
脖颈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动,余戌垂眼,修长的手指从桌上的烟匣里拿过一根烟,衔在嘴里。
“你不是说你不抽烟吗?”
许喃压着声音里的颤I抖,伪装着做出平时聊天的模样。
“嗯,”余戌咬着烟嘴,喉结滚了滚,“不抽,只含一下。”
他确实不爱抽烟,也基本上不抽,但不可否认,尼古丁在控制情绪上确实是有些作用,所以他偶尔在烦躁,或者情绪不受控的时候会用上。
余戌垂眼,眸色很深,似是在通过黑暗凝望着那边的青年。
被爱人看着做,这种感觉又是害怕,又是刺I激,许喃终究还是赧然的,怕被对方听出什么,加I快I速I度,但明明已经到了临I界I点,却怎么也翻不过那座山。
听着那边压得很低,自以为对面听不见发出的呜I咽,余戌咬住烟嘴,舌重重地碾着,搭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鼓胀跳动。
许喃有些急躁,呼吸压不住的急促,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手机对面的男人眉眼沉凝,薄唇开合带着一抹笑,突然说道:“阿喃,今晚吻你的时候,我其实有感觉了。”
许喃顿了下,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想把你抱在怀里,想I解I开你的衣服,亲I吻你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味,你的臀很漂亮,手I感很好,腰很细,一只手就能圈住。”
男人的声音在黑夜中尤为低沉沙哑,带着颗粒的质感,倾诉着对爱人的欲I念,深沉的眼眸隔着黑暗与爱人对视。
“想进I去,里面一定温暖又潮湿,水很多,像是下了一场太阳雨,”他勾勾唇角,像是询问般,“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顿了下,他似是遗憾般说道:“抱歉,不该询问你,因为面对你,我从来控制不好自己,大概会做到你哭着恳求我的程度,这种时候你哭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许喃咬着唇,脸颊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眼角泌出生I理I性的泪水。
“阿喃,我想跟你zuo。”
脑海中蓦地一片空白,身体颤I抖,许喃死死咬着唇,脚I背I绷成一道弓,像是濒死的天鹅,仰着脖子,克I制不住地呜I咽了一声。
余戌重重地闭眼,椅子扶手几乎要被他捏烂,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呼吸沉得每一下都带着胸膛明显地起I伏。
寂静的夜里,只有两边急I促的呼吸,被I褥I摩I擦的声响,以及青年压不住的抽I噎。
许久,许喃才缓过神来,再去看手机的时候,男人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像是在等待他一般。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颊顿时涨红,连带着脖颈,身上也都染上了颜色。
余戌看着对面的黑暗,喉结重重地滚了两下,轻笑道:“抱歉,我好像有点过分了,阿喃,你刚才在做什么,怎么都不说话?”
作者有话说:
许喃:我说我在做手工,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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