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还是要做到,晚宴结束后,我让卫柏希添了灯,凭着记忆,一首一首默写。
夜至三更,他拄着脸,看我还没有结束,便环住我的腰,趴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喜欢这句。”
我轻轻转头,蹭了蹭他的侧脸:“是不是无聊了,你先去睡。”
他歪着头:“不要,没你睡不着。”
我手抖了抖,墨迹滴落,晕染出一片涟漪。
我放下笔,转过身摸着他的耳朵:“我们英明神武的宁王殿下,这是睡迷糊了?”
他配合的打了个呵欠又往我怀里钻了钻:“不是有三天嘛,明天我帮你写好不好?”
心软的一塌糊涂,当然好了,什么都好,那些被蛊惑的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心境,我如今终于理解了,要什么你说,要什么都给。
见我没说话,他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的表情可能误会了什么,凑近吻在我的脸颊,然后顺势躺下,环住我的腰,枕在我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说:“你想写就写吧,我陪着你。”
我笑出声:“不写了,回去睡觉。”
他立刻睁开眼睛,站起来直接将我抱起,转身就往里屋走。
这段难得的静谧时光,卫柏希的幼稚性格暴露无疑,从前觉得他是一头孤傲的雄狮,一个不高兴就能将我拍的粉身碎骨。可如今的他,更像求关注的小奶猫,高兴了撒撒娇,不高兴了给你一爪子,哪怕见血都想抱着他撸个够。
他的确说话算话,帮着我写了两天,除了我能记住的诗词,还有一些名着的杂文梗概,细则记不太清了,我都在后面标注,如果有哪些才学豁达之人愿意,也可润色一二,只希望平行时空写下这些的老祖别生气才好。
瑄珩最先拿到,捧着书卷,眼睛片刻都舍不得移开,我记挂着送去信家学堂,瑄珩下意识拉住我:“我去送,恰巧有几句,想与信老讨论一二。”
知许姐姐笑出声,接过我手里的书卷,牵着瑄珩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提醒:“台阶,腿迈高点,我们坐马车去,到了,你可得收收你眼睛里的星星,要不我就不开车门,咱在车里耗一天都是可以的。”
瑄珩顿了顿,收起书卷,反握住知许姐姐的手:“不许胡说。”
知许姐姐没说错,瑄珩进了信家学堂就没再出来,只差人过来传了口信,说要将这些东西一一注解,用于学堂授课,那些杂文,信老征求了我的意见,亲自操刀,编成戏文,说是以后学堂也会开设戏剧表演课程,让那些有愿景的人,能光明正大的学习这些。
我有些感慨,信家对文化的开明程度,竟领先至此,他或许真的做到了先贤那句有教无类,信家若能繁荣千秋,或许这个世界,真的会成为文中的理想国。
瑄珩去了信家,梁武大大小小的事情就都落在了卫柏希身上,一连几天,忙的团团转,差人请了几次,瑄珩都没回来,卫柏希恨恨的说:“我合理怀疑,他就是去躲清闲的。”
我揉着他的头:“师兄也没什么喜好,你就让着他些呗。”
卫柏希反手将我搂进怀里:“你还帮着他,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的喜好。”
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不开心了?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嘛。”
他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你也跑不掉。”
卫柏希好似默认了瑄珩赖在信家,自那天起,也不差人去叫了,瑄珩自然乐得清闲,竟也连半分消息都不传回来了,卫柏希懒得搭理,好在梁武也没什么要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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