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书房,苏云溪停下脚步。就在昨晚,这间房还是她的居所,有她平时喜欢的熏香,如今却飘出陌生的气息。
“夫人可要过去?”饮月问。
刚泡过澡心情大好,实在不想去给自己添堵,苏云溪带饮月离开。
卧房陈设未大变,一眼看过去,最为显眼的是并排的两方枕,挨在一起极其亲密无间,是房内的一抹异色,怎么也忽略不了。
苏云溪掐住眉心,想到段铮今晚不会过来,略略放下心,翻身上床,睁大眼睛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让她心安。
伸手看着自己的指甲,圆润饱满,修剪整齐,这是一双从不沾阳春水的贵手,以往都是百般呵护,天气稍冷一点都不出袖子,今天却遭了不少罪。看着看着表情变了,从开心变成了气愤。
饮月立在床边,看着她。
两年来,她独自一人撑着这个空荡荡的家,受的种种委屈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好不容易情况好起来,家主老爷偏又回来了,似乎一条新路又开始了,路上铺满坎坷。如今的家已不再是之前,若是说话做事一不小心,只会带来更多麻烦。
良久,饮月扶着下巴道:“夫人,老爷挺好的。”
苏云溪充耳不闻,抱着枕头:“熄灯,睡觉!”
灯熄的一瞬,段铮鬼一样出现在门口,眼前骤然一黑,还好没有人看到,他差点一脚绊在门槛上。
段铮沉声:“点灯。”
屋内人俱是一颤,饮月连忙把灯点上,也不敢看段铮黑如锅底的脸,忙带人去打水好洗漱。一时只剩两人,段铮步步走近,苏云溪抱着枕头退到床角。
“夫君不是在书房吗?”她问,“为何过来了?”
他沐浴过,还换了身衣服,这让苏云溪汗毛倒竖,都要和离了,她是不会从的。
段铮已走到床前,坐下来看着她:“我并没打算歇在书房,莫非夫人不允?”目光落在她怀里,两个枕头,她枕一个,搂一个,没给他留。
苏云溪疾手把枕头扔出去,察觉不妥,伸手拽回来,小心掸平褶皱,放在该放的地方。
女子长柔顺,颈后雪肌细腻,段铮微微欠身:“真不允?”
苏云溪正专注眼前的枕头,忽然鼻子闻到木质异香,一声惊叫弹开,回身瞪着他,见鬼似的,分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段铮拧眉:“我是妖怪?”她摇头。
他又问:“那是猛兽?”苏云溪仍摇头,摇头归摇头,他尝试触碰她的手,她假装不经意缩回去,仍控制不住满脸抵触。
“看来是。”
门口丫鬟们端着水盆进来,正赶上段铮面无表情要离开,俱是一脸莫名其妙。
“照顾好夫人。”
走到门口,背后她道:“夫君等等,妾身有话要跟夫君说,很重要。”
段铮回头,苏云溪脸上已无方才的疏离,她跪在床边,直着身子,坦然地看着他,段铮忽然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有一瞬他想拔腿就走。
然而他听到自己道:“夫人且稍等。”
净过手面,段铮清走所有下人,上床躺在了苏云溪身侧,表情安逸地枕着手臂,望着她,道:“夫人请说。”
他躺在她身旁,她跪在他身侧,距离颇有些亲昵,目光交接,寝衣上的熏香丝丝缕缕缠在一起,若是寻常夫妻,这般光景想必该说些私语。
段铮没有忘记她不想让他碰,克制住伸手的欲望,缓缓闭上眼。
苏云溪斟酌了个词:“这两年你我聚少离多,妾身自觉愧疚,实在不配为妻,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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