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成玉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礼牌是给儒宗寻常学生的,义牌是给除了峰主之外的重要弟子的,大多只有亲传弟子才有此等殊荣,整个儒宗的义牌也不过一百来个。
就算是6临渊身为掌门唯一的徒弟,也只是一块“义牌”而已。
孔成玉目光移向魏危片刻,没有再问什么,伸手拿过义牌,翻到背面。
背后最上面写着一个儒字,再往下是“尚贤峰”三字,孔成玉拿起锉刀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魏危。”
魏危道:“魏国的魏,危楼的危。”
孔成玉沉吟道:“好险峻的名字。”
一旁的6临渊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着。”
孔成玉睨他一眼,手上刻刀没有停,冷笑一声:“你名字好到哪里去?”
“我名居安,字临渊。”6临渊支着手臂,椅上托腮,温和笑道。
“‘君子对青天而惧,闻雷霆而不惊,履平地而恐,涉风波而不疑’,师父当年取这个名字,意为居安思危,时时如处临渊之险之意。”
6临渊倒是难得解释这么多,孔成玉闻言也不由得看他一眼。
半晌,她开口:“如此说来,确实是一个好名字。”
6临渊含笑,往后靠在椅子上,扫到一旁的魏危。
只见魏危抱臂怀剑,神色寻常。
“……”
6临渊敢拿她吃得精光的茶点打赌,刚刚那一段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铁力木虽然坚硬,但再坚硬也捱不过锉刀。孔成玉垂下眼睫,安静地雕刻木牌,书房一时间很安静,只有锉刀顿挫的声响。
结束之后,孔成玉吹走木屑,细细用砂纸打磨,刷上一层桐油,放在一旁阴干。
孔成玉拿刷子刷走桌上细碎木屑:“成了,你准备让她住在哪里?我这里屋子都是现成的,若是想住这里也不妨事。”
6临渊道:“我另有安排。”
孔成玉点点头,也不问6临渊具体打算安排在哪,说了一句好。
从刚刚开始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危忽然开口问道:“女子不是该住撄宁峰么?”
孔成玉抬头解释道:“住在儒宗山上的学子是这样安排的,但有义牌的弟子就宽松的多,可以住在其他地方。”
“哦。”魏危点了点头,“你也是一样的么?”
孔成玉眼中闪烁,似乎有些不解:“什么?”
魏危眼中黑白分明,仿佛是漫不经心,又仿佛是看透所有的目光落在孔成玉的眼睛里。
她开口问:“你不也是女子么?”
书房的时间好像被暂停了。
片刻后,像是反应过来,这句话在空荡荡的书房里掀出了惊涛骇浪。
孔成玉先是冷静地看着魏危的眼睛,半晌确认她当真看出了自己性别,才活像是噎住了,耳朵通红。
随即那绯色不受控制地洇到脸颊,接着是脖子,最后半是震惊、半是恼怒地狠狠瞪向6临渊。
“6临渊!”
似乎一个鲜活的人从“孔先生”琨玉秋霜的壳子下裂开,显露出来。
孔成玉气地甚至想拿起镇纸,砸向6临渊。
“你都和魏姑娘说了些什么?!”
“……”
6临渊觉得这事特别荒谬:“孔山骨,不要平白污人清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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