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这会儿都在做午饭吃,见我在村子里闲逛,有人问我吃了没。
“我来看看有没有情况,隔壁李家庄开始无故死人,我怀疑是传染病,我们村最近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就去年吴桂他爹去世了。”
我点头:“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就尽早说,有问题早现早解决。”
我又在村里转了会,路过了村长家,村长家也是泥土房。
村长今年六十多岁,跟儿子儿媳分家住,反正离的也不远,有一个孙子,今年刚满十六岁。
村里还有一些孩子,除了新生儿,大多都在十二三岁左右。
村里一些跟我同龄的都去参了军,毕竟每年都有军饷拿,要是立了功,还能混个一官半职。
待到那时,解甲归田了,买地修房子娶媳妇儿,再生个孩子,人生也算圆满。
我们村还挺大的,房屋也比较分散,四周还有竹林。
竹林大多数都是地主家的,要砍竹子得经过地主同意,砍多少也得问询地主。
我们村叫吴家院,大多数都姓吴,除了一些其他地方搬过来的或者嫁过来的。
地主也姓吴,叫吴显贵,家里有三个老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几名侍女家丁。
大儿子叫有财,二儿子叫有福,女儿叫春莹。
他们家在后边村,我们这儿属于前边村,平时互相见不到。
不过这边大多数地都是他们家的,村里人大多都是租的他家的地。
又转了一会,没现有邪气入侵,师父那老家伙生前应该有布置。
后村我没去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我打算回去了。
路过一户家门口,我停了下来,以前就是在她们家拿的东西。
这时门开了,我与那女子又四目相对,她被吓了一跳。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从外边路过呢,你吃了饭没,我们家刚煮好,要不吃点?”
“春燕,外面是谁。”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爹,是阿郎,他路过门口,我出来看了一下。”春燕解释。
她爹走了出来:“是阿郎啊,快进屋坐吧,我们刚吃饭,煮了点杂菜稀饭,没吃的话吃点吧。”
“已经吃过了,闲的没事就到村里看看有没有情况,正打算回去,你们家粮食还够不够。”
他叹口气:“去年税收又加重了,以前只收三成,说是要打仗了,朝廷缺粮就又多收了一成,家里余粮还够吃个把月,明年地主不愿意再租地,等今年庄稼收完就要收回去了。”
“只收回一户吗?”我问。
“不止我们一家,还有泽名一家,怀贵一家,村长租了几块地,也要收回去,后村好像还有,唉~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春燕他爹开始诉苦。
我听完脸色如常:“那确实是个问题,如果要打仗的话,今年税收肯定又要加重。”
他叹口气:“是啊,想搬走又能搬到哪里去?搬走了其他地方也没地,想着把女儿嫁出去,嫁妆也还没筹够,想做点什么东西拿去卖,竹子和树也没有我们家的,唉~。”
“爹,我嫁出去了你怎么办,以后都没人给你养老,俺娘走的早,你一手把我拉扯大,我要是走了,你怎么活。”春燕道。
“你们家今年租了多少田地。”
春燕她爹:“二亩田,三亩地,就盼着今年收成好点,现在还欠着地主家五十个铜子。”
五十个铜子都能买四斤米了。
我点头:“那明年你打算怎么办?”
春燕她爹:“等今年把粮卖了,把欠的钱还了,剩下的钱只能去租别人家的地了,那个阿郎啊,你们家地挺多的吧,要是明年我们家没地种了,您看租我们一两块田,租地的粮先欠着,等有了几次收成就补上,都一个村的,能少收点地租子吗。”
我想了想:“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黎芽不是还在吗。”
春燕她爹:“你回来了,持家的不就是你吗,你愿意租她应该也没话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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