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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机被先放到桌子上。
“你看见了什？”
顾沉舟抬起头看向贺海楼。
“跟说一说，”他问，“样？”
最一丝余晖，收拢在世界尽头。
恢复清醒过程，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独自走了许久，久到都陷入忘记了时间和空间浑噩，才终于在视线极致处现一点光芒。
样感觉并陌生，好像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重复走上一次。
一次，两次，三次。
会再走几次，会在未哪一次，他再也走出去？
贺海楼收拢一下手掌，手掌处传疼痛和紧绷感让他注意力暂时转移了。
白纱布缠绕在手掌上，跟坐在旁边椅子上看书身影一样鲜明。
“……顾沉舟？”
贺海楼试了试自己声音。
“嗯。”
坐在椅子上应了一身，向贺海楼方向转身同时，也放下了手中大开本书本。
那本大开本本杂志，他事时候买时尚杂志，可真少见顾沉舟看种书。
贺海楼思维些缓慢，他慢了半拍才说：“现在几点了？”
“半夜三点。”
顾沉舟说。
“你睡？”
贺海楼又说，几个月相处下，顾沉舟作息非常规律，大多数在十一点前就上休息了。
“看着你，等明天你恢复过就打电话找贺书记了。”
顾沉舟简单说。
贺海楼意味明地笑了两声：“你都在一开始就把手机出了，直接打？”
“要听真话？”
顾沉舟问。
“真话好听？”
贺海楼反问。
“真话一般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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