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进内部空间的办公区,手中的提灯缓缓地扫过办公桌。
桌上散乱地堆着两叠纸张文件,灯光映照其上,最上方是910年年初发行的《乌夫兰塞尔评论报》,头条消息是关于政府立法推动奶制品行业普及霍氏灭菌消毒法的报道。
桌面一角的方格纹木盒之上,倒扣着黑色的电话听筒,一根黑线往下伸出,断在地面上。
除此之外还剩一个中等大小的玻璃温室箱,里面展示着类似蕨类植物的东西,当然已呈残缺枯死状——这好像是近十年在乌夫兰塞尔城市居民中流行起来的奇怪爱好之一。
抽屉大多空空,办公椅后背也是一面嵌于墙中的置物格,都是一些杂物。
搜索无果,范宁回到外部的会客室。
“两面墙上也有画。”他脱下鞋子,踩在陈旧的皮质沙发上,举起提灯仔细观看。
内容上,风景、人物、静物都有。
《鲜花与石膏静物》,70x90厘米,布面油彩,落款文森特·范·宁,896年。
《山顶的暮色与墙》,70x90厘米,布面油彩,落款文森特·范·宁,906年。
《晒衣服的浣洗女工》,70x90厘米,布面油彩,落款文森特·范·宁,900年。
《银镜之河》,70x90厘米,布面油彩,落款文森特·范·宁,905年。
范宁逐一审视其内容,但并未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这一头没思路,再从另一头想想。”范宁决定转变思路。
如果说音列残卷中真隐藏了密码,那么它的呈现形态是什么?
“缺失升c,是一个点状的形态密码,可以帮助我展开联想,锁定某些特殊事物与升c的关系。”
“而另外一种形态是”
“顺序中的位置!”范宁眼前一亮,“数一数画的数量!”
一幅,两幅,三幅画的数量总共是十二幅!
一个八度内,音名也是十二个!
在钢琴上从左到右,一个半音一个半音往上爬,分别是白键c、黑键升c、白键d、黑键降e、白键e、白键f、黑键降g、白键g、黑键降a、白键a、黑键降b、白键b,最后又回到白键c。
黑键升c的位置是第二个!
范宁又回到了第二幅画《山顶的暮色与墙》跟前,将提灯凑近,仔细地查看。
这是一幅风景,山顶的地上长满枯草,落日的余晖打在一段白色的残墙上,造成奇异的光线效果,远处是更遥远的青色群山。
“正常的一幅原创作品,不会又是玩什么画后藏有暗格的戏码吧?”范宁有点疑惑。
他踩上了沙发靠背,将《山顶的暮色与墙》搬了下来,然后踮起脚尖伸手仔细抚摸。
裱有金色花纹墙纸的墙壁上,除了画框的咬合轨道和卡扣外,什么也没有。
“《山顶的暮色与墙》的内容,概括来说就是日落的风景。”
“二号位置,现在是日落”
“而本来的二号位置是升c,《月光奏鸣曲》,月光?”
日落月升?
范宁灵机一闪,想起来了走廊尽头的那幅画,《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两者的尺寸规格也是一样的!
他跳下沙发,穿上鞋子,拿着提灯,疾步走去常设展厅,全然不顾黑暗曲折中的磕磕碰碰——要不是担心提灯里面的牛油蜡烛会倒,他可能得跑起来。
把画搬到办公室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腾不出手提灯,只能走一截移动一次照明。
最后,他气喘嘘嘘地把《第聂伯河上的月夜》挂在了原《山顶的暮色与墙》的位置。
“怎么还”范宁的嘀咕还没结束,突然被一阵持续的,沉闷的轰隆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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