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荃屿手持长剑,明晃晃的剑刃不是唬人的,李元锦自问跟他之间还是有些差距的,于是警惕地抓紧了右手的狐仙,硬着头皮跟他对峙。
“荃屿君……”
“哼,你这个贱畜生,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就是你打了寒镶对吗?盛涉川又在什么地方?叫他滚出来见我!”
“掌门……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哼,好啊,他不在这里,你都敢欺辱他的儿子,若在场,那你岂不是更要狗仗人势?”
李元锦自觉理亏,轻咬下唇,也不好辩解。
可是,陆荃屿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故意装作高冷,陆荃屿握紧长剑,指着李元锦道:“盛涉川不在也好,今天就由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臭小子!”
“住手!”
陆荃屿步步紧逼,正要出手,盛涉川的声音却如影随形,立刻出现在房门之处。
“陆荃屿,放下刀剑,有什么事跟我说,为难他做什么?”
“哼,盛涉川,你这次来的倒及时!”
陆荃屿见是盛涉川,表情有些嘲弄。
“你的小妾胆大包天,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打了,我这个做舅舅的来为他讨个公道,这你也要阻拦吗?”
盛涉川听到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他之所以来的这么快,是因为他已经结束了明山中堂的议事,提前回来的。
他在路上遇上了李颜轻,但李颜轻当时只说陆荃屿在为难李元锦,却没敢将李元锦也打了盛寒镶的事说出来,因此他也很是茫然。
“这是怎么回事?”
李元锦犹豫了一下,据实说道:“方才掌门走了之后,少主用言语辱骂我,我回骂了两句,少主生气了,就……我们就打了一架。”
“寒镶骂你?他骂你什么了?”
“他……他骂我是来历不明的魔教余孽。”
“哼,寒镶冤枉你了吗?你不就是来历不明的魔教余孽?”
“住口!”盛涉川狠狠瞪了陆荃屿一眼,“我都说了不许再提这件事,你偏要过嘴瘾!”
“李元锦,你又是怎么骂他的?”
“我,我说他才来历不明,说他才是魔教余孽。”
“哼,你真是血口喷人!李元锦,你要不要脸!”
当李元锦说起盛寒镶来历不明的时候,盛涉川和陆荃屿的脸上都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尴尬。
尤其是陆荃屿,他愤愤不平地争辩道:“寒镶是盛师哥的亲生儿子,怎么就来历不明了!你说话可要讲证据!”
“还有你盛涉川!你当初是怎么答应师姐的?现在你另寻新欢,就把当初的誓言抛诸脑后了吗?”
“你知不知道这个小畜生把寒镶打得浑身是血?寒镶不会武功,你都从来舍不得打他,现在倒好,反叫这个小畜生给欺负了!你要是不给寒镶做主,给他出气,你还有脸到地下看师姐吗?”
“……”
相比较于陆荃屿的发疯,盛涉川的表情显得过于平静。
陆荃屿有些惊讶于他的沉默,但盛涉川也只是沉默了那一瞬间,便问道:“你想让我怎么为寒镶主持公道?”
“哼,他把寒镶打成那个样子,自然不能轻饶了他,赶他走你肯定舍不得,那便不如动用家法,狠狠给他百十来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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