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老婆。”
他拿唇瓣碰她的脸颊,温柔而和风细雨地亲吻。
易思龄靠在他怀里,哼了声,“你想我还不是看文件,也没有要来福娃娃找我,都是我来找你。”
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嘀嘀咕咕地嗔着,吻她侧脸的动作已经辗转到耳廓,更紧更深重地压下去,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耳后和侧颈,都是她敏,感的地带。
“怎么来找你,我若是去,一堆人前呼后拥,私底下八卦我们,况且你那小办公室四处漏风,你敢坐在我腿上?”
易思龄受到了侮辱,什么叫四处漏风的小办公室?
她逡巡着谢浔之这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伫立在最繁华最寸土寸金的CBD高空之上,脚下就是川流不息的人间,的确不是阔气二字能概括的。
“还嫌我办公室小,还不是你们蓝曜待遇差!我在星顶的办公室可是一间总套!总套!”
还是带花园露台和无边游泳池的总统套房。
易思龄坐在他身上,抗议地扭来扭去。
谢浔之轻轻拍了拍她的臋,让她别乱动,“那你以后在我的办公室办公,我搬去隔壁。”
易思龄又扭了一下,柔软重重地碾过蓄势待发,“不要换办公室。要别的。”
“要什么。”
谢浔之声音低哑,西装裤下的长腿坚实如铁。只想命令她不要再动,给什么都可以。
“要蓝曜今年的优秀经营奖!必须颁给福娃娃!”
易思龄把报告拿到他眼前,迫不及待地翻开,“你看…上个季度的销售额,已经比去年一年加起来还要多四倍。我们这么优秀,难道不该拿奖吗。”
蓝曜内部的激励政策,每年评选五家优秀子公司,拿出该公司上缴总部的净利润的百分之十五作为奖金,按比例分给员工。易思龄算了一下,若是能拿到这个奖,福娃娃员工每人年度奖金能多一倍,还是总部买单。
她扭来扭去,像一头躁动的小兽,又拿手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好嘛好嘛,颁给我们,谢董…”
谢浔之只感觉到她身上的香风一阵阵袭来,腿绷着,背脊紧着,渴望已经不可抑制地迅速生发,狼狈地困在笼子里。
若是她解开束缚,迅速弹跳,柔软的手心会被狠狠抽一下。
“好,颁给你,别晃了昭昭。”
这不是大事,他作为集团领导人,有关内部的奖项评选他有一票推荐权,也有一票否决权。何况福娃娃成绩亮眼,也没人敢说他徇私。说了也没关系,他就是明目张胆偏心。
只要是他能力范围内能为她开绿灯的事,他都会做。
易思龄大功告成,亲了谢浔之一下。安静下来后,她感觉到无法忽视的异样,咬着唇,捧住谢浔之的脸,瓮声瓮气地说:“老公,你现在克制力很差劲…”
谢浔之额角跳动,太阳穴里面传来一阵又一阵虫子爬过的痒。她又是缠着他,又是扭,又是亲,又是撒娇,谁能克制得住?
谢浔之被布料绷得很疼,她假装懵懂又天真地碾过,疼中又感觉慰藉,想让她更多一点。
他闭眼,吞咽的声音很细微,喉头是发紧的状态,“是你现在太躁动,老婆。”
易思龄不服气,又躁动了一下,“我怎么就躁动了!像你一样,天天不是跑步就是练字吗!”
手指甚至去戳,拿指甲刮着,纵使只是隔靴搔痒,但她太调皮。
谢浔之不得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离开危险地区,另一只手穿过她垂散下来的黑发,掌着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吻过去。
易思龄唔了一声,被他吻得双眼迷离。
“那支笔还在吗?我送你的那支。”
他在吻中问奇怪的问题。
易思龄大脑迟缓,闷出一声在,不懂他要做什么。当然在,他亲手做的,她难不成还丢掉吗。那块紫翡又如此漂亮,就算不做正途使用,当把玩的物件也很不错。
谢浔之吻过,克制地后退,爱怜地亲了亲她发红的鼻尖,“周末我教你写毛笔字,老婆,我们做点静心的事,好吗?”
必须要静静心了。
——
易思龄觉得自己见鬼了才会答应谢浔之,周末让他教她练毛笔字。
她还兴冲冲地去书画体验馆买了几本喜欢的字帖,花鸟纹洒金宣纸,各种颜色和形状的小吊卡,精致的螺钿镇纸,太湖石造型的水晶笔架,手工雕花的粉晶砚台,琉璃笔洗缸,全套颜色的印泥,还有各种颜色的墨汁……
谢浔之看着他那张古朴素净的檀木书案摆满了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叹气,“老婆,写字不用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把字写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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