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意大利政府获得了这幅失而复得的《蒙娜丽莎》之后,紧急闭门磋商了两天两夜,最终决定还是把画“物归原主”。
虽然意大利已经是“八国联军”成员国中的一员,是在清朝和民囯的土地上拥有租界的列强之一。
可是在面对法国这种比自己更强的列强,意大利也只能选择再次低头。
也有人说,《蒙娜丽莎》这幅画作,起初不论是在达·芬奇的作品里,还是在卢浮宫的藏品中都不太排的上号,只是因为这次“失而复得”的失窃案让其名声大噪,并且一跃成为了世界名画。
国外的《蒙娜丽莎》被保存在卢浮宫,而留在国内恩宠圣母教堂墙壁上的壁画《最后的晚餐》的情况,却比《蒙娜丽莎》还要糟糕。
据说从达·芬奇完成画作以后的第二年,墙壁上的颜料就已经开始开裂。
后来教堂里的那些懒惰僧侣们,为了出入餐厅时能更方便,还在这片画有壁画的墙壁上开了一个餐厅小门,能够直通教堂的厨房。
然后拿破仑的法国又派兵攻打并占领了意大利,这座恩宠圣母教堂成为了一处法国部队驻扎点,教堂的餐厅也随之成为了豢养马匹的马厩。
士兵们才不管谁是达·芬奇,谁是耶稣,谁是犹大,谁又是那剩下的十一个门徒。
这幅画在墙上的《最后的晚餐》,刚好成为了大家无聊时发泄的对象。
他们把壁画上的人脸当成了投掷石块时的靶子,谁扔得越准,砸到的次数越多,谁就能赢得更多的欢呼声。
阿国炸掉巴米扬大佛,那好歹也能说是宗教信仰不同。
可是这些法国士兵用石块砸耶稣的脸,就多少有点儿……
法国人走后,米兰市也曾经组织人手对这幅《最后的晚餐》进行过修缮,但成果只能说聊胜于无。
陈慕武在这座恩宠圣母教堂的墙壁上看到的达·芬奇真迹,要比他在美术课本上看到的照片难看得多。
至于说书本上面所说的这幅画的光线和色彩使用,对不起,完全看不到。
一天之内,费米带着陈慕武在米兰市内来了一个走马观花,粗略地浏览了几个当地知名景点,他们也就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哈勃。
哈勃是从捷克斯洛伐克的首都布拉克,坐着火车来到米兰的。
而布拉格则是他这次欧洲圣地巡礼之旅的最后一站,那个戴着假鼻子的伟大天文学家第谷,正是在布拉格度过了他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第谷还在这里收了一个和他关系不太好的学生,开普勒,同样也是一位继承了他衣钵的伟大的天文学家。
因为陈慕武曾经在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引用过哈勃的观测数据。
所以虽然他在美国不受待见,但在欧洲大陆上还是有着一定名气的。
在米兰中央车站的站台上接到哈勃之后,陈慕武把他和费米,这一对未来的好朋友互相介绍给了对方。
哈勃可没时间再去游览米兰市内的景点,他们只能在这座老旧的米兰火车站——新站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开工建设,但因为一战期间意大利国内糟糕的经济而无期限搁浅,直到有着强硬手腕的墨总理上台之后,新的米兰车站才又重新恢复了建设——里简单喝了杯咖啡,吃了块潘娜托尼,就又坐上了去罗马的火车。
在科莫会议期间,给费米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一个问题,不是陈慕武带来的粒子加速器,也不是一众青年物理学者们联合发表的有关两字力学的理论论文,而是陈慕武为了不让他背导游词而抛出来的那个“外星人是否存在”的思考题。
那天在科莫湖畔分别之后,费米就一直很想估算出一个数字来,看看人类生活的银河系当中,大概有多少颗和地球类似的行星上有高等生命存在。
但一是他作为一个理论物理学者对天文学的数据了解不够多,二是在科莫那个度假小镇上又不能方便地查阅文献,所以费米在这方面的工作上就一直都没有取得进展。
他本打算等回到罗马之后,再去大学的图书馆里查找具体的数据。
可是听说陈慕武会在米兰等一位来自美国的天文学家,费米感觉这就像是困了有人给递枕头,决定直接在火车上便向哈勃请教相关问题。
在火车才刚刚上安顿下来,费米便展现出了他的热情,这让同样以热情著称的美国人哈勃都有些不太习惯。
而且费米刚开始的几个问题还算正常,比如说“银河系内的恒星数量大概有多少”、“一个恒星系统内,可能有行星的可能性占比”……
但是越到后来,这个意大利人提出来的问题就越稀奇古怪。
“一颗行星有多大的概率能够演化出生命?”
“这些生命当中又有多大概率能够进化出有智慧的高等生物?”
“高等生物能进行星际旅行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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