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巧荷眼神一缩,往自己爹身边靠了靠,狡辩的语气并不太坚定,显然,她确实想趁着拉人的动作夹带私货掐一把,但这不是还没机会生她就已经成了受害者了么。
一时之间张老太太被叶昭华这不要命的话唬住了,气的把拐杖往地上一顿,说不出话来了。
苗氏见此垂眸拭泪,带着哭腔道:“我的命怎地这么苦……”她捧着顾巧荷的脸,被那青紫红肿的伤怵的手一抖,想给她擦擦嘴角的血迹又不敢碰,只将人楼在怀里就开始哭,“我大儿子尸骨未寒,我儿媳妇就殴打他妹妹了,这是生生在挖我这当娘的心啊!”
顾羡云将苗氏扶住,看向叶昭华,道:“大嫂,家里没有人逼迫你为大哥做节妇,你倒也不必抬出大楚律法吓唬人,一家人磕磕绊绊在所难免,巧荷她被爹娘惯坏了,说话不中听了些,嫂子教育也就是了,可到底是个女儿家,伤了脸面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到底是个读书人,文过饰非那一套被你可算玩儿明白了。”
叶昭华先是嘲讽的冷笑一声,随即啐了一口骂道:“亏你还自称孔圣人门人,孔圣人知道有你这般弟子恐怕早就羞愧死了!”
叶昭华看着这唱念做打的一家子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顾羡云的脸上,“你作为顾家既得利益者有何面目指责我这个受害人?去年成安十七年七月,我进顾家门,到如今二月,满打满算半年时间,这半年,顾家一家子的一日三餐,是我一个人在操持,家里大小活计,是我一个人在忙,婆婆身子弱,太婆婆年事已高,公爹和你是男子,要远庖厨,小姑年纪小,不会做,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叶昭华也是人生父母养的?”
“住口!”老太太张氏见自己心头肉被骂顿时不乐意了,拐杖在地上狠狠地一顿,“为人儿媳谁不是如此过来的?云哥儿是要考科举的,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随意指摘的?”
“考科举?”叶昭华嗤笑一声,“考上了么?”
张氏被问的脸上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了,顾羡云也是脸色一红。
“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日日捧着书本苦读,你穿的衣裳是我洗的,入口的餐饭是我做的,你也配指责我?你大哥走的时候把我盖头都没揭,我叶昭华成安二年七月生人,不过比顾巧荷大五个月,她是个女儿家要脸面,我就活该当牛做马换不来你们一丝真心相待,夫君死了我还要背上克夫的名声被你们指责磋磨吗?”
叶昭华满眼鄙夷的看着他,眼见顾羡云露出羞惭的神色,直接下了一剂猛药,“孟子曰士无事而食,不可也,你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会捧着书本吃白食的人,一于安邦社稷无寸功,二于赡养长辈无行,三于养家糊口无助,孔夫子若是活着怕都被你羞死了!”
顾羡云脸色煞白一片,被指着鼻子戳了脊梁骨,他瞬间就抬不起头来了。
原来所有人夸他有天赋,其实他只是个一事无成吃白食的废物……
张老太太被气得差点晕厥过去,可是心下却有个不好的猜测,于是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看着叶昭华,“你……你怎地如此?莫不是中邪了?”
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任人揉圆搓扁的叶氏吗?
顾巧荷心下好慌,这样的叶昭华她觉得自己根本斗不过,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随心所欲的好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
“若我是中了邪,那也是我夫君显灵!他能放任他的娘子被父母家人磋磨么?”
她倒是想装鬼上身来着,可原身对顾老大也没有记忆根本不了解,要是露馅儿了反而不伦不类。
叶昭华道:“我也是读过书的,不过是家人遭了水灾死绝了才流落到了这里,遇上我夫君,他是个好人,哪怕为了报恩,我把你们顾家一家子人当我亲人侍奉,可你们不记我半点好便罢了,如今还要逼死我,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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