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畔收了伞,小心翼翼上楼梯,鞋跟踩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哐当一声,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下意识停住脚步,隔着一小段距离,她仰起头。
周唯璨穿了一身黑,慢吞吞从派出所里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看起来最多十六七岁,一副叛逆不服管的神情,脸上全都是伤,外套脏兮兮的,刮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染血的手臂。
长相跟周唯璨毫无相似之处。
所以这个人是谁呢。
后面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边走边说着什么,周唯璨时不时点头,很客气地一一应下,等警察走后,立刻又变回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隔着几步路的距离,跟那个男孩面对面站在台阶上方。
云畔听到男孩嘲弄的声音:“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啊,稀罕你来找我了?”
周唯璨没理他,把手里的伞扔到他脚边,自顾自往前走,而男孩显然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了一通。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透明的雨水顺着伞尖滴答滴答砸到地面上,她只模糊捕捉到了几个字眼,“祸害”、“灾星”、以及难听的咒骂。
不由自主地往上走了几步,迎面就撞见下楼梯的周唯璨。
他双手空空,没有打伞,黑色大衣洗得很旧,袖口和衣摆处还挂着几颗水珠。
他们隔着几级台阶对视,周唯璨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径直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云畔赶紧掉头跟上,踮起脚尖,艰难地帮他打伞。
走出派出所大门,世界重新变得潮湿泥泞,狂风暴雨里,所有声音都听不真切,像隔着一层薄膜。而他周身笼罩的气压比雨水更加冰冷。
他很少这么直接地袒露出自己的情绪,因此云畔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跟着他走。
周唯璨走得没有梦里这么快,她勉勉强强能跟上,可是他太高了,尽管她已经非常努力,举伞举到手臂都麻了,还是无法为他遮风挡雨。
夜空黑沉沉的,无边无际,似乎随时都会塌陷,路上基本不见人影,狂风大作,甚至压垮了路边几棵枯树。
今晚很适合被当成末日。
他们也很像是在逃亡。
就这么走了七八分钟,周唯璨在一片四四方方的屋檐前停下脚步。
云畔猛地急刹车,才堪堪停住,没有撞上他肩膀。
单薄的外套留不住任何温度,她冷得直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靴口也进了水,浸湿袜底。
整个世界只能听到猛烈而急促的雨声,砸得她耳膜生疼,周唯璨就在此刻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拽到屋檐底下。
那片薄薄的青灰色瓦檐瞬时将外头的疾风骤雨隔开,云畔后背贴着门框站稳,长发淋湿了大半,凌乱地贴着脸颊和脖颈,样子应该很狼狈。
而那把雨伞仍然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向他的方向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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