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发来了位置,是沙滩东南角的一家露天餐吧。
云畔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照了照镜子,补完觉后,气色好了很多,不过黑眼圈还是很重。她匆匆忙忙化了个淡妆,戴上周唯璨送给她的珍珠耳环,又翻出一条不用系带的抹胸长裙穿上。
颜色是温柔的玫瑰粉,裙摆轻盈,缀满羽毛流苏。
穿好之后,她对着镜子在抹胸内侧严严实实地贴上防滑贴,没有刻意遮蔽胸口的吻痕,等收拾好,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才随便踩了双透明凉拖出门。
下了电梯,穿过大堂,云畔路过那些冲着她双手合十“萨瓦迪卡”的酒店工作人员,沿着头顶的英文指示牌往沙滩的方向走。
拂过身体的风是滚烫的,触感像极了粗糙的沙,夜晚的海是起伏不定的雾蓝色,海浪亲吻沙滩,海面中的月亮来回晃动,重复着打碎和拼凑的过程。
云畔很快就找到那家露天餐吧,五颜六色的霓虹招牌实在显眼,一排又一派木质桌椅嵌在柔软的细沙里,坐满了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游客,说笑声远远飘过她耳边,生意火爆。
其中一桌尤其热闹,男男女女坐得很近,有说有笑,云畔的特异功能没有失效,仍然能够一眼在人群里找出周唯璨——就坐在陈屹旁边,手里握着半罐啤酒,神情懒散地听谁说话,耳骨上那枚小钉子亮晶晶的,他看起来比泰国的风还要自由。
旁边空出一个座位。
不知道聊到什么,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周唯璨也跟着勾了勾嘴角,放下空啤酒罐,从陈屹手里接过一支烟,意兴阑珊地夹在指间。
紧接着,云畔看到坐在他斜对面的,一个穿着紫色吊带的长发女孩站了起来,身体微微向他靠拢,应该是想帮他点烟。
她看不见吗?周唯璨拿烟的那只手,无名指上明明戴着戒指。
云畔顿时感到烦躁,加快脚步走过去。
等走近了,听到陈屹沾着几分醉意的声音:“……真的,都跟你说了离他远点儿,有主的,他身边连只母蚊子都得绕着飞。”
周唯璨没说话,视线穿过那个握着打火机的女孩,落在她身上,伸手拉开了身边空着的木椅。
云畔坐下来,不置一词,抬头扫了眼面前的女孩,不认识。
事实上这一桌坐的她大部分都不认识,除了陈屹、傅时煦、宋晗之外,还有一男四女,应该是伴郎伴娘团。
那个紫色吊带看见她,也没多尴尬,显然是知道周唯璨有女朋友的,若无其事地又坐回去,跟身边的人闲聊,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停驻,从无名指上的戒指到胸前的吻痕,毫不掩饰地打量。
云畔被她看得更心烦了,不怎么客气地把周唯璨手里那支烟夺下来,陈屹赶紧乐呵呵地打圆场:“来啦,看看菜单,有没有什么想加的,想吃什么随便点,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云畔不饿,象征性地接过菜单随便翻了翻,什么都没加,又放了回去。
陈屹又说:“等会儿吃完去海边转转,我媳妇儿跟方妙瑜都在那边呢,据说有烟花看。”
云畔心不在焉地应下,又寒暄了几句,祝他新婚快乐。
那支烟被她捏得扁扁的,越想越不痛快,但是她毕竟已经二十六岁了,这里场合也不对,总不能还像十八岁时那样,看谁不顺眼就把咖啡泼到谁身上。
应该是知道她不高兴,周唯璨坐近了点,把插好吸管的椰子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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