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冯汉广松开手,明知故问。“咳咳咳……为,为您……咳咳,咳,为冯……汉广,汉广……”姚十三央得可怜,听进耳朵,却又是十分娇诱勾人。连只是低声唤着他的名字,都像是急切的邀请。恍惚中,听见冯汉广在奋力的低喘下,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姚十三,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啊哈……!十三……十三全身心都是您的了,哪还有……瞒着您的事呢……啊!”冯汉广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用先前瞥开的一双含泪杏眼盯紧自己。“那你告诉我,蛮族首领那对儿幼子,到底是怎么被生扒皮肉,惨死于中原刺客之手!谁没事会去招惹他们,又怎会如此巧合的在你劝说我主动攻打蛮族不成之后,出了这等事!”[——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是他连审十几战俘,从他们口中撬得出唯一的话。蛮族都是跑马啖肉铁骨铮铮的汉子,生得训不服的野性,至死不屈。直到姚十三摇扇带笑走进地牢,搬了椅子在身后看着自己在那战俘身上无用功白白作力了半晌,才挥手叫下属抱了个饿得嘬手指的孩子进来。被缚重枷的男人像头失了控的野兽疯狂大吼,身上铁索刷啦作响!强悍恶狼般的汉子绝望又无助,用猩红血目杀了姚十三一遍又一遍,再看他依旧完好如初,甚至怡然自得缓步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再用象牙扇骨挑起那被马鞭甩绽,血淋淋的下巴,笑眯眯道:“令郎似乎饿得不轻。现下我这儿有一杯糖水,与一杯鸩酒,还望您这个当父亲的,替他选择一个。”……冯汉广太懂姚十三的笑里藏刀,他比谁都清楚,人心最好攻破的弱点,便是血亲。用再粗的鞭,再厉的刀都撬不开的蚌壳,就这样轻而易举吮得其间嫩肉,才是真的不择手段。若问他孩子是什么?——累赘罢了。他又岂会想去抚育个捡来的孩子,徒为自己找软肋罢了。那日他在姚十三的不折手段下,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信息。蛮族起兵屠城的缘由,竟是有人趁夜潜入首领大帐,惨害其一对儿年仅六岁的双生幼子,是剥皮剔骨,被人发现时只剩两张惨不忍睹的人皮。和一纸书信嘲讽上书:“卑不足道。”写的可是中原文字。姚十三在冯汉广的质问中瞪大双眼,片刻,再微眯成线。下半身疼得几乎是被撕成两半,却还悠悠然轻笑出声。“将军,你是在怀疑我。”这神情单纯的就像个初生羊羔,不沾染凡俗污垢,是带着世上最纯情娇羞的笑容。使那一瞬间的冯汉广产生强烈的犹豫,想他怎会怀疑上姚十三,他明明这般待人温和友善,是多么温柔又强大的一个人,也一直被自己看在眼里留在身边,毫无异样的,不能只因他一句不喜欢孩子……便要将拨弄是非,引火战事的大罪强加在他身上吧……?定是是自己大战过后太过敏感。冯汉广犹豫再三,停了追问。低头狠狠啃咬住姚十三的唇。“可是我喜欢。”冯汉广道。“那孩子,你就陪我养了不行吗?我只是想要个家,十三。”被咬破的唇血腥倒涌入口中,冯汉广再放开他时,姚十三朱唇染血,滚落皓齿间展开奚笑,纯净似一朵落入皑皑白雪的红梅。“都说了,我不要呢。”说得却是个最无情的话出来。冯汉广面色冷毅,“哼!”的嗤鼻无情推开身下人独自起身,整顺压出褶的下摆,赌气坐回桌前。“好,你不想要,我自己养!”姚十三吃力挪起身子,磨蹭着坐起身。两手还被反扣着紧箍在身后动弹不得,嫩白匀称的身上满布青紫,可怜巴巴拗着声:“哎……当了爹的负心汉,一心只想护着自己的犊子,这么快就忘了心上人。所以我才说啊,不想要那孩子。”冯汉广往他那瞥了几眼,冷声道:“不想要,也不许你自□□理。他就是我冯汉广的儿子!这另一个爹,你爱做不做,除非。”“除非什么啊?”姚十三没手臂支撑的坐着浑身发酸,扭了身靠在桌腿旁仰头看着冯汉广,“您给我个法子,我是真不想做天降的爹爹。”“除非你自己给我生一个。”“啊?!将军,这……不太行吧?”姚十三碰了一鼻子灰的从冯汉广那出来,拐了个弯儿,就又听见偏院传出婴儿像要生扯开这燥夏劲儿的啼哭,还真是不得安生。“罗娘,孩子怎么一直哭啊?是饿着了还是哪儿不舒服,您倒是想法子叫他安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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