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N9最后的命令（第4页）
“汪。”
“抱歉，我不能带你走……你会恨我吗？”
火柴不再叫，而是把头埋在谬罗尔的怀中
“那我就擅自认为你原谅我了……”他挣扎着站起身来，缓缓向大楼的边缘移动，在地面扔下了一张纸条
n-9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扑过去想拉住他，却扑了个空
不存在的羽翼不能够飞翔
少年的躯体迅速坠向地面，装在堆积如山的空箱中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他的痛苦就该再次停止了。但现实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碎裂的废品延缓了死亡造访的速度，疼痛和长眠都没有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在第一时间将领
他想要移动身体，却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等待下一步变化
最先察觉到的，是流水声
与雨水和水管流出来的清脆不同，它更像牛奶一般浓稠，他猜测那是他流的血
随后，疼痛才渗入肢体，逐渐蚕食他的意识，当痛觉重新填满肢体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死亡从不是一个牺牲名单上的一个数字或名字，而是一具承载过去和未来的躯体，慢慢被磨碎的地狱
肢体断裂的剧痛在秒针的移动中被无限拉长，血液落下的节奏也缓慢如斯……
……
他真的认为死亡是自由吗……
…………
n-9捡起来那张纸条
【我旦心火柴，如果你们回来了，火柴还在这里，就把他带走吧。我不后hui上车，我想邦他】
【看到我了，不要难过】
【你们能看到纸条，我已经很gāo兴了】
【谢谢，我走了】
右下角还有一对翅膀
……
一小时后，飞船带着耀眼的光芒，来到了n-9发送信号的地方
没人询问她，因为答案每个人都清楚
白昼跟夜莺交换了位置，她不认为自己的情绪还准许自己开飞船
人造人是有感情的，却因为命令，被迫掩盖自己的情感
就像威尔和n-9
……
【我们破晓篇的故事都是温馨而欢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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