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一言不地往寿延宫走,虽一直没说话,但步伐轻快,显是心情不错。
经过一处盆景时,他随意地指着那植物问高禄,“这是什么?”
高禄定睛一看,忍不住难看一笑,“皇上您都不知道,这不是……这不是难为奴才么?奴才蠢笨不堪,哪里识得出这是什么植物……”
明渊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微微一哂,“高禄,你跟朕这么些年,朕的心意你就算猜不到十分,也总算摸得透七八分。换言之,你脑子里想些什么,朕就算猜不到全对,也至少能看出些门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难道朕也会被你蒙过去么?”
背上立时冷汗涔涔,高禄毫不犹豫地跪下去,斩钉截铁地说:“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奴才!”
明渊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高禄对盆栽很有研究,而刚才之所以称自己也不知晓这盆植物是什么品种,纯粹是因为多年的奴才之道告诉他,当皇上的不喜欢身边的人太过聪明。你若是能猜透他的七八分脾气,那便合了他的心意;你若是将他看透,反而会有性命之忧。
同理,他知道的事情你知道,他会觉得你聪颖;但如果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便抱歉了,你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
可明渊看得出高禄言语的真假,明白他心里担忧的是什么,此刻这么一说,也纯粹是心血来潮。
他笑了笑,“起来吧,朕知道你的困扰,伴君如伴虎,这话朕也不是没听过。就像刚才的安嫔,宠她时,她便登了天;不宠她时,她可以是一枚无需留任何情面的棋子……高禄,你是不是也觉得朕难以捉摸,变幻无常?”
高禄这次沉吟半天,才低声道:“皇上怎样做,自有皇上的道理,不是我们当奴才的能够非议的。但奴才认为这才是一个君王的手腕,因为攻敌不备、乘其不防乃是兵法上策。”
明渊哈哈大笑,“那你觉得朕为何要这样对安嫔呢?”
高禄擦把汗,苦着脸说:“万岁爷还是饶了奴才吧,奴才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别为难奴才这脖子上生锈的脑袋了……奴才给您磕头,这样行吗?”
说着,他便要再跪下去。
明渊一边笑一边扶起他,“罢了罢了,不想说便不说,朕也不勉强你。”
两人继续往太后那儿去。
其实高禄也是清楚的,安家与孙家素来在朝上不合,前段时间不知怎的,竟破天荒的不再针锋相对。可朝廷上举足轻重的两股势力怎可轻易合并?皇上要的便是相互制约的状况,绝不能让形势朝一边倒戈。
妃嫔在后宫的地位绝对影响前朝事宜,借嫔妃间的争斗挑动安孙两家继续对立,这才是皇上要的结果。
是夜,菊苑里热闹了。
先是高禄命敬事房的小太监来菊苑通报,今日皇上招孙维悦小主侍寝。
接着,孙维悦的贴身侍女跑上跑下,为了给她好好打扮一番花了不少功夫,直激得隔壁竹苑的沈珂在屋里没好气地啐了口,“真是可笑,不就是侍个寝么?用得着激动得跟封了娘娘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可这话语里,未尝没有欣羡妒忌的成分。
入夜了,敬事房的人到了菊苑,用毯子将一丝不挂的人裹了个严严实实,抬到了浩清宫——御景帝的寝宫。
金猊香炉里沉香袅袅,铜质炭盆里暖意阵阵。
明渊走进寝宫时,床上的人下意识地将头侧过来,乌黑的丝披于身下,被子只及胸口,露出若隐若现的深沟和白皙圆润的肩头。
只是这样看着,那深刻的曲线都能说明被子下面的人有多么傲人的双峰。
他轻轻地撩起床帘,坐在床边,看被中人浅笑盈盈地叫了声“皇上”。朱唇红润,肤色白皙,孙维悦的唇微微开阖着,吐气如兰,真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准备好了么。”明渊的手指缓缓落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抬起,看她有些紧张地伸舌舔了舔略微干燥的下唇,娇小灵活的舌头,娇艳柔软的唇瓣,他的眸里闪过一丝微光。
“奴婢……准备好了。”她娇软地说,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明渊挑眉,“既然准备好了,那么……帮朕更衣吧。”
孙维悦没有迟疑,顺从地坐起身来,随着起身的动作,大红锦被从身上滑落,那两团如凝脂的雪乳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她俯身跪在床上,被子堆叠在两腿之间,遮住了最柔软的部分,只隐约看得见一抹黝黑的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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