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一别,顾遥知已有两日没有见到顾醉眠,他知自己不应再去想她,可是爱意在心底肆意疯长,也许他不是做不到,他只是对她无能为力。
清早太阳照进他窗前,顾遥知早就醒了,他只是不想起床。
门开了,轻微一声,听得出推门之人的谨慎,“爷,请先起来洗漱。”顾遥知想起,他昨夜是叫人明日要叫他,那婢子见顾遥知没回她,愣了几下就走进来,先是将水盆放下,再低着头靠近,她作势就要扶起顾遥知。一股若有若无的海棠清香袭来,顾遥知低头瞧见她腰间有一香囊,心中明了。
突然婢子抬起头,顾遥知心口一紧,脱口而出:“妹妹。”
那婢子惶恐赶紧跪下,将头扣在地上,忍不住发抖。
不是她,再像她也不是她。
“谁让你来的。”顾遥知突然发怒,站起来狠狠地将那婢子踢到在地,婢子睁开双眼一脸无辜,虽然不知她做错了什么,但婢子一直都磕头求饶,这是为人奴者的本分。
“滚……你走吧。”他看见那张脸就不想对她撒气,这算不算慰藉,算不算爱屋及乌。
后来又进来了两个从前伺候的婢子,顾遥知出门来到前厅,他冷眼看着苏靖和莫负春,两人表情淡然,他偏头看向裴安之,裴安之笑着说:“不就是一个女人,找一个相似的也不难。”裴安之虽说是侍卫,但他竟偷偷请了长假,跑来了金陵。
“平之不会这样做。”顾遥知突然提起这么一句,戳到了裴安之的痛处,他顿时有些狗急跳墙一样,咋咋呼呼:“大哥这么就不会这么做,大概是我不如你愿,以后不做就是,替他做什么。”
裴平之和裴安之两兄弟,性子着实相反,一个成熟稳重,一个风流轻狂。
“你这事确实没做好,那婢子打发算了,话说你从哪里找来的。”莫负春问道。
“兰陵啊,亏我找了那么久。”
兰陵?和顾醉眠长得相似,顾遥知想起从前那个净信找来伺候他的,后面又被江楼月利用害了自己的那个人,叫什么他早就忘了。如今向来眼底厌恶更加增添几分。
为什么他们都觉得人是有替身可言。
上午是在莫负春和裴安之吵闹中度过的,以为他们性子相近会和谐,却没想到时时拌嘴,一刻不得安宁,顾遥知懒得理他们,只将自己关进房间,他拿起一封信来读,看着是一首诗,但里面藏了东顾皇帝顾言惟对他的问候以及任务。
李隆之后,齐国人心不再,顾遥知只需再以帮顾醉眠调查当年齐楚之战顾家军一事,江国公就可倒台,而他也会站在齐国权力的顶端,到时候东顾开战,便能用最小的代价来取胜。
净氏一族已死,净信不在,母亲早已去世,外族也在战争中消亡,这齐国于他而言,没有半点情分,他唯一的软肋便是顾醉眠。顾遥知不禁发问,如果到了那时,她是否会领兵作战,而他又将如何,是儿女情长还是家国天下。
前头裴安之正要打发那个婢子,就有人传话说是顾大人让人留下。
“你看我就说,哪有什么唯一不唯一。”裴安之自命风流,不信那坚贞如一的感情。
“你等着看吧。”莫负春不屑地回答,在她看来,顾遥知不是那样的人。
那婢子经过大起大落,又来到了顾遥知的房间,她不敢开口,只安安静静地站着,顾遥知正在写字,于是随口说:“过来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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