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睡足了觉的周长风毫无困意,翻阅着一份份往期报纸。
一个月前他在谘政院外别有用心的安排了那次临场演讲,给谘政院的众多议员施加了莫大的压力,日月社、中华党、开拓急进会趁机大肆宣传形形色色的“危机论”,并且抨击个别议员。
有人更是悲愤的煽情道:「文恬武嬉,视军国大事如儿戏,罪铭汗青!」
一部分成为集火焦点的议员被视作软弱、天真、愚蠢的贼子,实乃大明之祸害——也许本意并非卖国,但宣扬的政策却是卖国!
以至于不少议员担心引火烧身赶忙澄清,或者干脆称病告假去其它地方避风头。
迫于压力,谘政院财务会不得不召开记者会,公开承诺将会慎重确定明年的财政预算案。
税赋监也表示正在考虑是否增发钞票,在谨慎评估以后才会开动印钞机,避免引发超出可控范围的通货膨胀。
各大报纸每天都有署名或匿名的社论,评点这方面的现况,其中往往还附带见解和建议。
周长风看得津津有味,这种民间大家指点江山、评议朝政实在是有趣,偶尔还能瞧见关于朝堂之上的阴谋论和稀奇古怪的推理。
“大号的草台班子而已,哪有这么多缜密构思和高瞻远瞩。”
他把几份报纸收好,放回了边上的书架,起身离开。
周某人连夜返京的消息瞒不了多久,本就是乘坐专用客机而来的,还没下飞机已经为人知晓了。
最近几天的京城权贵无不忐忑难安,极少有人能踏实睡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一早醒来时得知了周某人忽然出现的消息。
兵部官署外总是排着队,尤其是战争时期,每天都有大量前来述职或领受任命的军官。
周长风在众目睽睽下走进官署,向前来接待的文职中尉打了声招呼,随后来到了二楼。
匆匆忙忙的张熙一见他就拱手道:“周待诏这是来述职?在下刚巧有空。”
右侍郎作为三把手基本上包揽了主要日常事宜,干的杂活最多,但现在这个情况张熙就算没空也得有空。
几名官吏和打字员也跟了进来,问答声、交谈声、打字机的噼里啪啦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因为汉字的特殊性导致难以制成小型打字机,所以明人尽管制造了复杂的大型汉字打字机,但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使用字母拼音的打字机也同样广泛使用。
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在这个关头,表面上的问答已经成了程式化的对话,有时候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性。
在所谓的述职开始约莫半刻钟后,房间外有人叩门道:“林阁老到。”
门开了,面带微笑的林羲慢步走来,里边的几人在诧异之余回礼问候。
“您也来了?”周长风笑道:“看来在下去德法转悠一圈很受关注啊。”
“嗯,这一趟大有裨益。”
“总而言之,有劳周待诏亲赴异国了,收货甚大,还这般精打细算剩下大半预算。”张熙随口说着客套话。
“没什么辛苦,应该的。”神情平静的周长风迅速跳转话题,不紧不慢地说:“现在这战争呈现出相持态势,必须要殚精竭虑,上下一心。”
房间里的空气好似凝结了一瞬。
少顷,林羲沉吟道:“上下一心吗?周待诏这是何意?”
周长风侧首看了眼窗外,接着迎着这位国防阁臣的目光,正色道:“我只是军人,以我浅见,大方向不应该说变就变,能服众、压得住异见才行,顺着现有趋势来,等仗打完了什么都好说。”
一秒、两秒、三秒的沉默之后。
“原来如此。那便不打搅你们,公务不少,这便走了。”
林羲拿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做停留,说走就走。
没过多久,所谓的述职也草草告终了。
周长风乘车离开了兵部官署,轿车沿着崇礼大道一路向西驶去。
等驶出崇礼大道来到中正大道时,城市的烟火气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街道两旁的商铺、来来往往的行人、叮当叮当的有轨电车……
当天傍晚,卫戍指挥使司下令京城与京畿戒严,禁军及陆军各部不许擅自离营,除哨兵以外的其余枪炮封存入库。
主要权贵的宅第外都多了些身影,基本上都是五、六人的巡警或锦衣卫军士,美其名曰“护卫朝中大员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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