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子压着她的。
“这片沙滩人好多,我们换个地方吧。”她支支吾吾找不出合理的理由,提高音量斩钉截铁道,“上次闻笛带我去了东海岸那边的沙滩,没什么人很安静。”
这个样子,江劭庭立即想到了两个成语,鬼鬼祟祟和欲盖弥彰。
他扬了扬眉梢,一派闲散:“那我们过去吧。”
走过去的一段路二人都没说再话,温桐耷着脑袋,费尽心思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江劭庭则时不时侧眸看两眼,愈发好奇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晚的海面,远处是无尽的黑,天际与山脉连成线,近海荡起一条条白色细浪,银冷的月光照在砂砾上,隐隐闪烁。
远离扎堆的人群,四周只剩下螃蟹在沙土堆里挖泥的窸窸窣窣声,静得出奇。
江劭庭拉住一股脑往前走的人,说:“再走,明天就该搜救船来找我们了。”
温桐回过神来,才发现都快到东海岸尽头了,这一片没什么景点,海水又深,就他们两个人,“抱歉,那我们就在这里停下吧。”
“这边很黑,不适合闲逛。”江劭庭原先计划去清月湾,现下却被她带到这个如同案发现场的地方。
他望向旁边眼神闪烁,眉心蹙紧的某人,直接问道:“你有话要说?”
温桐避开他的目光,立刻摇头否认,“没有,您下午不是说有事情找我吗?”
江劭庭也懒得拆穿她,调头往回走,边说:“我明天回京港,这段时间会比较忙。”
大概是踩到了碎贝壳,脚下“嘎吱”一声。他一直都是个大忙人,来江岸的这两个月经常听同事提到ceo出差去了,温桐对此也不意外:“嗯嗯,一路顺风。”
果然是这个反应,没良心的女人。
他伸手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浪潮挟着咸湿的海风扑上岸,温桐只穿了件浅黄色的针织衫,不禁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她的手就被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裹住,带进了大衣口袋里。
温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的下一句话接踵而至。
“这次去不知道要多久,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她倏地顿住脚步,脑中闪过很多画面。
那个时候他们刚离婚,她被吴艳塞进出租车,只能从车窗伸出手去牵爸爸的手。她攥住他的手不肯放,司机看到犹豫半天不敢开车。
吴艳毫不客气甩了她一巴掌,趁她被打懵了的时候掰开手指。
汽车扬长而去,掀起一阵尘土。
爸爸在原地朝她挥手,也说:“桐桐,以后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很多年后,她终于有了第一部手机。踌躇了很久很久,她下定决心在爸爸的生日那天拨过去,告诉他生日快乐,请求他接她和哥哥回去吧。
那个电话号码是空号。
“你还会回来吗?”她望着江劭庭。
她的手在抖,江劭庭以为是冷了,于是在口袋里握紧了些,笑着戏谑了一句:“我去出差,不是出征,自然会回来。”
温桐咬紧下唇,克制喉间的酸涩,挤出一抹笑:“嗯。”
这片沙滩没有灯,江劭庭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只把她的手里往里揣了点,继续往有光的那边走。
身影笔直高大,像冷杉,冬日阴天里的冷杉。
温桐从他的手心里挣脱出来,转而抓住他的袖口将人拉住,“我有话想和你说。”
江劭庭的视线掠过空空如也的大衣口袋,落向这个只会煞风景的女人,眉心拧紧:“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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