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标枪捅入远方的靶子之中,连带着它插地,虽已半身没入土壤,上端仍因强大的动能来回晃动,久久不停。
“真够难的……”科尔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明信片扇风。
“太酷了的说!”信徒们狂欢着拍起了手。
“为什么啊!”围观的哨夹和神父抱在一起,跪地嚎啕大哭。
刚刚投掷的时候,他们可是在心里默念了起码三千遍“歪掉歪掉歪掉”的,这会儿连眼泪都来不及抹了。
“这……这就是最难的游戏?”
其实就是助跑外加投标枪,河豚头靶子还不算特别远,兴许约书娅努努力都能丢到那里去。
这个游戏一开始并不算难到没边,通过率,但夜深了这边的风就大了起来,还特别乱,风向一直乱窜,就像有一只大黑狗叼着标枪跑来跑去——神父投的枪甚至被原路吹回来了,从双腿之间划过,真是好险……
“怎么可能啊!”哨夹哇哇哭着,“这么大的风,你怎么做到的啊!”
“因为我……”科尔从地上爬起,拍拍屁股上的草灰,扶扶墨镜,双手叉腰,自信地宣布道,“弹道偏左!”
换言之,他完美挥了自己百分百丢不准的特长,再利用这吹得人都快站不稳的风,负负得正,划出一个华丽的香蕉曲线,“噔”一下中靶。
“这不是耍赖吗!”神父眼泪汪汪,随即又和怀里的小老鼠一起炸出眼泪来。
好吧,不管怎么讲,深蓝色的章章,t!这是一个鱼头呢,大概是因为那个靶子是一只河豚脑袋吧。
那么,是时候去领奖品——等……等下,差点被大家的惊呼带过去了。一二三四,现在九个章,还差一个粉色的……事不宜迟,出吧!
镜头一转——
黑压压的教堂,墙上缠满了黑纱,只有寥寥几根蜡烛照明。
这里打扫得很干净,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呜呜呜……”村民们排排坐在小板凳上,或捏着黑袍擦眼泪,或双手合十,轻轻摇摆,都没怎么出声,但在这一片静谧,也算震耳欲聋。
铁匠的光头也黯淡无光了,双手抱着脑袋,头又埋进双腿之间,一直在摇头。
理师小姐几次哭晕过去,现在靠在公主殿下身上喘息。
杜尔西内娅就跪在火盆旁,烧着纸,上面画着一堆火柴人骑士,挥舞着骑枪勇斗风车,眼里闪着晶莹,颤抖的眼泪却滚不出来。
孙大学士坐在最边上,红着眼眶,书写着他的英勇事迹。
罗辛南特蜷着腿趴倒在前面,老泪纵横,一时苍老了许多。
它的身边,是观众席最前面,最中间,也是最重要的位置,但没有坐人,只是摆着一根小白蜡烛。蜡烛淌下白色的蜡油,火光摇曳。
黑不拉几被烧焦了,现在变成西瓜大小了,靠在罗辛南特边上,张嘴眯眼,泪流不止。
种田村和捉鱼村的村长抱着纸做的花圈,忍住不哭,站在边上。
讲台上,摆着幅黑白画像,栩栩如生。炭黑倒映着烛光,他的眼睛似乎还在光。
画像前,是一盆金盏花,开得很好。这是大战之后,从教堂屋檐下冒出来的第一朵花,欣欣向荣。
不知哭了多久,金金眼的神父抽抽鼻子,夹着《圣言》,走到台前,于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大家,今天就到这里吧。把村子重新建好,他的在天之灵才能安息……呜……解散吧。”
大家默然点头,徐徐起身,冲灵位鞠躬,然后叹息着向门口涌去——
“砰!”门被却被率先撞开了。
紧接着,明亮的朝阳从外面照了进来,顺带投下一个长长的人影。
“啊哈!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逆光,手执耀眼的骑枪,挂着灿烂的微笑,两眼闪着星星的,还能是谁?还能是谁!
在他们眼前,就是那个“壮烈成仁”的骑士,最伟大的骑士,堂!吉诃德!
他原本笔挺的衣服真是糟透了,衣服湿了,夹着树叶和树枝,裤腿上有泥巴,连头上都顶着一小捧土和一朵小花。
大家都怔住了,还以为什么英灵显灵了,或者思念太深出现幻觉了,再或者海市蜃楼,无语凝噎。
“哦天呐!难道我吵到你们做礼拜了吗?”堂吉诃德倒吸一口凉气,双腿架住骑枪,双手抓住门,徐徐往后拉,拖得沙沙响,“深感愧疚!那我就等会儿再来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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