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8 过往（第2页）

晏归简直要怀疑跟走她了。

叫他又爱又恨。

恨得啖食她血，叫她也尝尝自己多痛才好。

“珠珠呢，珠珠好？”

她忽然觑了晏归，小心问。

晏归恨得冷笑，笑她傻，笑她被卖了记挂着卖她累累。

他答。

反手将她提溜到上，咬着块味甘清甜桃缓和郁气。

小善反应过，扑腾着，说一会儿芽儿要进。

晏归掐着她尖尖下冷笑：“那就让她看，看个够。”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透过素白窗纸，提着灯婆子在外面唤：“小侯爷，在里面吗？”

声音熟悉，小善知道，莫媪。

侯夫身边，现在做什？

她撑着晏归肩，往外去看。

在侯府里会样亲昵唤晏归小侯爷而非将军，也就只莫媪了。

算他半个身边，打小就陪在他身边。

侯夫知道，翠香可能会被赶出去，但莫媪，晏归会给几分薄面。

果然

晏归利落下榻，打开门，头花白莫媪提着灯在门口等。

垂眸语芽儿。

莫媪说：“夫叫小侯爷过去呢，急事。”

她着重咬字，往里一看，见小善丝凌乱，于知道巧。

让开房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说：“小侯爷去看看。”

侯夫所院子，如今灯通明。

她与宫里淑妃娘娘一样，诵礼佛习惯，晏归在外间等了一会儿，垂敛双眸扫向砖石隙，晏归简直怀疑隙里也安息香尘灰了。

过了一会儿

一身素衣侯夫出了，晏归行礼，先唤母亲。

侯夫轻轻颔，驱退仆婢。

等门紧紧关阖，她才从袖中取出一封家信。

“娘娘晚间差送，你看看。”

晏归接过，上头深意切言辞凿凿话他早料到，“你姨母容易，宫里风云诡谲，个个心怀鬼胎，圣现在又身子好，迟迟肯立下太子选，们心里都提着一口气，上去，下。”

晏归打断她话：“母亲，立嗣国事，你可妄议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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