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远问:“味道如何?”
胡步云没有直接回答,说:“回味悠长,心旷神怡。”
王思远微微一笑说:“茶也需要知己,这茶是我自己种的,却舍不得给别人喝,今天对你是破例了。我觉得吧,茶叶、泉水和品茶的人,三者能实现对话,这茶才喝得出味道。”
这话说得高深了点,胡步云觉得王思远有故弄玄虚的嫌疑。但他又不能说破,只好说:“我是何其有幸,竟是先品了茶,才得以与您的茶叶和泉水对话。”
王思远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
胡步云忙说:“不敢不敢,我纯粹是胡说八道。”
王思远指着那幅字,说:“说说这几个字。”
胡步云知道王思远肯定会问这个问题,因为先前他盯着这幅字看的时候,用余光看见王思远在盯着自己看。
“运笔精妙、气韵生动。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书法家深厚的功力和独特的艺术风格。字体结构严谨,笔画流畅有力,重则力透纸背,柔则吴带当风。尤其在墨色的运用上,更是恰到好处,浓淡相宜,使得整幅作品既显得沉稳厚重,又不失灵动飘逸。”胡步云对这幅字大大地夸赞了一番。
“只可惜,没有落款,不知是哪位大家的手笔。”胡步云又说。
王思远淡淡一笑,说:“看字又不是看人,何必非要知道是谁写的。重要的是作品本身所传达出的意境和神韵,而不是作者的身份。有时候,无名之作反而更能引人深思,因为它们没有那些繁琐的标签和身份,只有纯粹的艺术表达。就像你写的‘美丽兰光’那几个字。”
胡步云连忙问:“您知道那幅字是我写的?”
王思远没有回答胡步云的问题,而是径自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笔走龙蛇,一幅行草书法一气呵成,只见他写着:粗茶淡饭尤可乐,锦衣玉食不足荣。高山流水知音在,明月清风伴我行。
胡步云在一边扶着纸,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这位县长大人的书法功力如此了得。他顿觉汗颜,先前还在王思远面前高谈阔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再看王思远,已经从这位县长的眼睛里看出了深邃和豁达。胡步云说:“我知道了,墙上那幅’茶禅一味’是您写的。”
王思远未置可否,将毛笔递给胡步云,说:“今天请你喝茶,不能白喝,你得留下几个字。”
胡步云接过毛笔,思忖片刻,写了“禅茶一味”四个字。
王思远先是眉头紧锁,接着抚掌大笑,连声说:“好,好,好!”
胡步云摸摸鼻子,说:“献丑了,你别怪责。我写字就跟我做人做事一样,随着性子来的,没有章法。”
王思远说:“先不说你这字确实写得好,在你这年龄段,能有这般水准,已经是惊为天人了。我更佩服的是你的境界,我写茶禅一味,你写禅茶一味,你是由精神主导生活,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的境界比我高啊。不过,你我都是红尘中人,哪能真的超然物外啊,能有清风明月伴我行,那就足够了。”
胡步云说:“谢谢您的教诲,我敬您一杯茶吧。”
胡步云倒了一杯茶,双手敬给王思远。王思远小饮一口,说:“我俩做个交换,你的这幅字,我留下。我这幅字,你要不嫌弃,就带走。”
胡步云忙说:“那我可占大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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