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梁上君,王八蛋,坏人……
心里气不过,夏纯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恼怒地骂,他为什么明明不爱她,却要来纠缠她,难道她上辈子欠他不成。
也许真是宿命,兴许上一辈子他们不知谁欠了谁,总是是欠了,所以生命轮回。到了这一世,他们注定要纠缠,哪怕她先遇上别的男人,先喜欢上别的男人,他亦是固执的不肯放过她。
不论是来要债,还是来还情,终归,他是认定了她。
他不说爱,他知道,即便自己说爱她,她也只会嘲讽一笑,或是骂他神经病,他只用习惯的霸道说她选择他,才是一生最明智的。
他要她心里惶惶不安,当这不安来自于他,她便会因为这不安而想着他,这也是一种想念,至少在他想她的时候,她亦在想他。
他站在昏暗走廊里的背影被灯光拉出一道斜长的阴影,他英俊的五官便笼在那层阴影里,削薄的唇角抿出坚毅的直线,眸色深邃的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通话记录,正好两分钟。
他英挺的浓眉一点点拧了起来,眸底泛起丝丝挣扎,像是遇到了极其棘手的事。
刚才夏纯说平小蕊病情恶化,他想,即便自己现在告诉她,平伟煊和平小蕊有着暧昧的关系,他们并非单纯的兄妹,她亦是不会相信的。
那么,她要怎样才能阻止她嫁给平伟煊,怎样才能把她变成他梁上君的妻子,即不是强迫她,又让平伟煊放手呢?
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电话是欧阳墨轩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
“君子,你赶紧来警局,来看看视频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说的……”
他深暗的眸底突然一抹冷戾划过,视频……
**
许甜甜十一点才回家,夏纯已经睡下,她便跑到她房间,钻进她被窝里,拉着她兴奋的说着关于谭明渊的事,夏纯只是听着,面上带着微笑,时不时的嗯一声,许甜甜终于在说了半天后口渴,推夏纯下床,要她替她倒水喝。
夏纯笑骂了她一句,又出去外面,替她倒了一杯水,返回房间时,见许甜甜靠在床头,她也索性坐在床沿上,把水递到她手里,打趣地说:
“喝完就继续说啊,今晚我就不睡觉,听你说一晚上,外面还有大半桶水,你说得渴了我就去帮你倒水,要是饿了,冰箱里也有方便面。”
许甜甜嗔了夏纯一眼,把杯水递给她是又忍不住笑着说:
“算了,跟你讲这么多就够了,赶紧上来睡觉。”
夏纯故作失落地皱眉:
“我听得正有趣呢,你怎么就不讲了?”
许甜甜冲她做了个鬼脸,得意地扬起秀眉道:
“我就是不讲,你越想听,我越不讲,你想听也可以,要不咱们秘密交换。”
许甜甜眨着一双暧昧的眸子看着夏纯,无比暧昧地问:
“你和平伟煊是不是那个啦?他带你去山顶的那晚,你回来时唇瓣都肿了,你们是不是在山顶xxoo了?是在山上,还是在车里,有多刺激……哎哟……”
她的话没说完,便一个枕头砸在了头顶,她急忙双手抱头,嘴里嚷嚷着:
“纯纯,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野蛮了,居然动不动就动粗,我就是问一下,向你讨点经验嘛,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再换一个,都说男人的那个东西有粗细长短之分,梁上君和、平伟煊谁的粗,谁的长啊?”
“许甜甜,你是皮痒了是吗?”
夏纯身子扑过去,许甜甜哇哇叫着躲开,却还不死心地说:
“我很好奇啊,真的。”
她躲到床尾,眨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神秘地说:
“我告诉你,我那天都看到了白子航的那个,好长,也好大的样子,他裤裆像是撑着帐篷,纯纯,要我猜的话,梁上君的那东西应该比平伟煊的长,比他的壮。你想啊,他是军人出身,天天锻炼身体的,难怪人家都喜欢嫁军人呢,至少比一般人性福啊……唔……闷死我了,你想谋杀啊……”
夏纯起身掀起被子罩住她的头,许甜甜正摇头晃脑的说得兴奋,原以为夏纯听得入神的,不想她突然偷袭,她整个头被柔软的被子罩住,她将她按倒在床上,气愤的骂道:
“许甜甜,你这死丫头,你不仅皮痒了,你还发春了,你一个姑娘家议论这种话题也不害骚,既然那个白子航的那么大,你那天干嘛不借机扑倒他,感受一下什么是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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