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天空隆隆,瞬间拢过来一大片阴云,就算南杏落在屋中也能感受到骤然降下的温度,那一棱窗户不再透过来叫人赏心悦目的春光夏花,而是笼下一片阴沉,狂风肆虐,外面由谢槿奚亲手种下的花树却完好无损,连一点花苞叶子都没掉。
“若不逼他,只会将他越惯越脆弱,就如同他惯着你一般,也不知你被他惯成什么样了。”
南杏落仍然守在榻前,没有离开一步。
“你错了,他不是那种被逼着就能拼命向上的人,到现在了你还不了解他吗?”
“自然比你了解。”
九天之上传来一阵隆隆低吼,似是南杏落短短几句话就将之惹怒了,云雾中流窜着电闪雷鸣,外界的风雨一次比一次更严重,落在上瑶宗,又独属剑山这一片落雨落得最严重。
“从以前就不喜欢你,现在居然能说出此等质疑,真是白被他养大。”
躺在床上的谢槿奚似是觉得冷,皱着眉头将被子裹紧了,南杏落连忙团了个灵力球塞进他被窝里,薄薄一层用来保暖的灵力罩子,也很快就被窗外刮进来的风吹掉了。
“谁管你喜不喜欢我。”南杏落轻啧一声,看向窗外鬼哭狼嚎的天,“你冻到他了,就不能注意点吗?”
“既要逼他加快进程去承受他现在还不应该承受的,又要让他靠自己走出去,现在还要用冷风吹他,既要又要还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杏落噼里啪啦冲着外面一顿说,是说得外面雨也停了风也顺了,那些电闪雷鸣像是从来没出现过,只有仍然带着雨滴的草叶默默记录着这一切。
那道声音变得轻柔了些,莫名其妙刮来许多柔和的春风。
“抱歉,忘了你们的灵力难以承受跨界天气了。”
哔哔叭叭的,南杏落翻了个白眼,不带丝毫尊敬地扭过头去,彻彻底底不看窗外了。
“知道了还不赶紧走?你比谁都清楚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在最后这段日子里你都要让他过得不开心吗。”
和煦的春风也不吹了,窗外又悄悄阴下来,同方才声势浩大的暴雨不同,这次只是闷闷地打了几个雷,雨丝要飘不飘的。
“他过去后只能靠自己了,也是出于担心……”
“打住。”
南杏落的目光注视着陷入沉睡中的谢槿奚,缱绻十分。
“细究起来也都是你的错,待他还清苦恼,你最好是能记住这次教训。”
窗外雷声阵阵,那声音似乎反应过来,转瞬间又从愧疚的神情转变为愤怒之色。
“不用你操心,看看你,被他惯坏成了什么样子,竟敢以这种语气同——”
南杏落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窗户关了起来。
“别烦人了,也少嫉妒点啊。”他像对待一个不怎么待见的老友一样语重心长地劝着,可哪有只因轻微的喜怒哀乐就能改变天气的人呢,“赶紧走吧,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那声音带着阴云不情不愿地走了,南杏落的双肩往下一松,指尖灵力一闪,将自己这段记忆强行封闭了起来。
他再次睁开眼,似乎不太理解自己怎么从榻边坐到了窗边,干脆起身投洗了两遍帕子,淅淅沥沥的水声落下来,他挤干帕子,轻轻擦拭着谢槿奚满是冷汗的额头。
这一个夜里,也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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