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花名,村长说它们是自然生长的,每年都只在这个时候绽放,咱们来得巧,正好赶上了。”秦时说着拉住阿浓的手,带着她缓步踏入了那片如梦似幻的花丛里。
清幽而不浓烈的暗香随风飘来,沁人心脾,少女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欢喜地笑道:“好香。”
似乎是害怕踩坏脚下柔嫩的花茎,她单手提起了裙摆,脚下的动作放得很轻,秦时看得笑了起来,也跟着放慢了步子。等寻了岸边一颗表面平坦光滑的大石头坐下,方才偏头问她:“开心吗?”
富贵人家多喜欢侍弄花草,阿浓其实见过许多比这不知名的野花更美丽的植物,但或许是因为寒冬离去,春光乍暖,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此刻她看着这片蓝粉色小花铺成的草地,心情竟是说不出的明媚开阔。
“嗯。”她笑眼弯弯地点点头,语带赞叹道,“这里很漂亮。”
“是很漂亮,不过……”秦时笑着揽住她的腰,将她勾到自己胸前,低头亲了亲她白嫩的脸蛋,“还是没有你好看。”
被他亲过的地方蓦地烫了起来,阿浓有点慌张地看了看四周:“快放开,在外面呢!”
“没人,我四处看过了。”居心不良的青年低低一笑,无赖地将少女抱得更紧,然后抬手将手中不知何时摘来的小花儿轻轻插.进了她乌黑如云的发间。
阿浓一愣,刚要说什么,便见眼前这细细端详了自己片刻的青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人!
阿浓雪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捂他的嘴巴,却反被他坏笑着咬住了指尖。
“为什么不让我说?”
他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暧昧地舔了舔她柔软的指腹,阿浓又羞又窘,用力抽回手,努力绷着脸斥道:“油,油嘴滑舌!”
“这可真是冤枉……”秦时爱极了她明明羞得厉害,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他带些霸道地按住想要起身逃跑的少女,低头咬住她嫣红的嘴巴,放肆地闯了进去。
阿浓:“……”
她确定自己是误上贼船了,现在还能反悔不?
“好阿浓……把眼睛闭上。”正这么想着,耳边突然响起青年低哑隐忍又带着一丝·诱哄的声音,阿浓心头猛地一跳,乱糟糟的脑袋顿时糊成了一团,再也没法思考。她下意识地配合他的进攻,整个人如同一潭春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
“眼下可还觉得我油嘴滑舌?”许久,秦时方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缠绵的吻,贴在少女耳边坏笑道。
阿浓羞窘得不肯抬头看他,只忍不住掐了他一记以示抗议。
秦时低低地笑了起来。
阿浓耳朵越发地热了,但心头却也忍不住跟着冒出了一朵一朵的,如同花儿一般的笑意。
罢了,贼船就贼船吧,上了再下什么的太麻烦了些,还是认了吧,她在心里偷偷地想。
***
明月爬上枝头,夜幕渐渐降临,秦贼船终于心满意足地起了身,牵着自家小媳妇往村长家走去。
“冷不冷?”
阿浓脸还烫着呢:“不冷。”
秦时看了她一眼又一眼,有种怎么都看不够的感觉,阿浓被他看得好笑又无奈,忍不住别开脸道:“好好走路,不许看我。”
“嗯。”青年口中应着,眼睛却没动。
阿浓:“……”
秦时又看了她一会儿,直看得少女彻底无奈了,方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垂下眸子笑道:“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姑娘真好看,要是能将她娶回家看一辈子就好了。”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阿浓一愣,想起了自己初见他时的场景。
“那……我真是你从别人手中买来的?”
她显然一直不怎么相信他当初那番说辞,秦时轻咳了一声:“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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