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只是事情紧急,王头不让我说下去,属下也只好出此下策。”
“你好的很,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可要和你好好交流一下。”
“吕二你跟我来,县尊要见你。”一段时间后严士义走出来说道。
“县尊正在气头上,说了除了李海阔的事谁也不见,所以你也别怪王捕头,他的脾气就那样,你们这些衙役都有所了解。还有见到县尊后说话小心一点,不该说的不要说。”去见于利邦的路上严士义提醒吕二道。
“属下明白的。”吕二回答道。
“你能明白最好,县尊就在里面,你去吧!”严士义将吕二带到了李府的大堂内。
吕二进入大堂后发现于利邦正坐在大堂内的主座上,手肘放在桌子上用两根手指托着额头,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什么不可解决的危机之中。
“属下拜见县尊。”
“你说宁恒让你给我带句话,他说了什么?”于利邦有些疲惫地问道。
听到这话吕二立即有些惶恐地跪了下去:“请大人恕罪,小人记不清了。”
“混账东西!”于利邦把桌上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而吕二则趴在了地上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
深吸了几口气后,于利邦平静地说道:“起来吧!刚才是我失态了,你莫要紧张,你把遇到宁恒的事完完本本给我讲一遍。”
“小人遵命!”吕二站起身说道。
“当时小人正在和同僚在街上询查来往行人,却没想到碰见了宁公子……,最后小人只记得‘往者’和‘来者’这两个词了。”
“‘往者’和‘来者’?”
“他既然对你说来不来都可以,况且你还记不清他所说的话,又为何要来见我?”
“小人觉得宁公子所说应该有所深意,恐怕耽误了县尊的事情,所以便加急赶了过来。”
“你倒是有心了,也有些聪明和胆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小人站班衙役吕二。”
“我记得当时把宁恒推进来的也是你吧!”
“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小人。”
“站班现在还缺一个副班头,我会跟严县尉说让你担任的。”
“小人,谢过大人。”吕二磕头致谢道。
吕二知道他赌对了,即使是县尊也要给宁恒面子,而宁恒让他递的那句话也成为了他的晋身之资,让他从一个普通衙役一跃成为了副班头之一,如果他能维持住和宁恒的这种关系,日后真正的成为班头也未尝没有可能。
“行了,你退下吧!”于利邦沉声说道。
“对了,让外面的人送些酒菜过来。”
“是,大人。”
走出大堂后吕二不禁挺直了身子,同时内心不禁感叹宁恒的厉害,果真一句话就让一向倔强的县尊软了下来。
“县尊现在怎么样?还生着气吗?”严士义对着吕二小声问道。
“县尊让下面的人送酒菜过去。”
“好!吕二你立大功了。”严士义高兴的说道。
等吕二退下后,于利邦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口中轻声吟诵道:
“凤兮,凤兮,
何德之衰。
往者不可谏。
来者犹可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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