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胤祚才更加清楚的打量到了这女子的面容。
虽然面侧有刻意抹上去的灰尘,但依旧遮挡不住她的貌美动人。
女子本就跪在地上,见有人来问,现在还没等两人答不答应帮她葬父就先磕了个头,将态度放到最低处,接着才缓缓开口。
“这人的确是民女的生父。”
三阿哥又摇了摇扇子,胤祚在一旁觉得他这样像是脑子有病一样,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三阿哥还没察觉,见了这女子的容貌之后,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艳,甚至连态度都更好了一些“那为何你生父上去像是一位本本分分的农民,你却像是个官家小姐”
女子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又磕了个头,才慢慢抬起身来“奴婢从小就被卖到李大人的府中为他做事,本只是一个扫地丫鬟,却有幸被挑到小姐的房中,陪着小姐一起念诗作画,这才上去白了些。”
胤祚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更奇怪了“那你这么些年难道没攒下来一文两文的银钱还需要卖身葬父吗”
“再或者,你既陪伴了你小姐那么多年,向她求个恩典,让她赐几文钱,买个薄口棺材,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怎么就到了非要困难到卖身葬父的境地呢
三阿哥性子有些附庸风雅,他向来喜欢美丽的事物,无论是美景,美酒,又或者是美人。
刚才还和胤祚站在统一战线上,觉得这女子有些怪异的他,现在却又觉得胤祚对这女子的态度有一些过于咄咄逼人。
胤祚气的在他腰后捏他的肉,小声的气道“你不会真那么浅薄,光上了人家的脸吧。”
三阿哥一激灵,打了个哈哈“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这女子很可怜,有一些怜惜。”
开什么玩笑,他要是真敢在南巡的途中把人家卖身葬父的买回去,皇阿玛明天就要让他跪在轿子外面了。
大事小事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而女子抬头,用那沁着泪水的眼眸盈盈的望了两人一眼,接着才开始自我介绍。
“民女名叫秀兰,本就是济南生人,幼时家中贫寒至极,父母不得已,为了给弟弟妹妹们一口饭吃,才把民女卖到了人牙子手里。”
“民女本打算一辈子服侍小姐,但小姐却出嫁了。”
胤祉没忍住“你家小姐出嫁没带你,那府上的人把你赶出来了吗”
这样倒也不是不能解释。
秀兰却含着泪,摇了摇头,一开口,泪珠就滚着腮边落了下来“小姐人心善,知道民女跟着她,没学到正经丫鬟们该学会的东西,所以在出嫁时也把民女带上了。”
“只是谁曾想那姑爷,竟是个贪图美色之人,竟然想让小姐抬了我做妾。”
胤祉又开始猜测了“那是你家小姐把你赶出来的吗”
好像更合理了。
秀兰却还是摇头“民女不想做妾,哪怕只嫁个贫寒人家,只要他老实本分就行,小姐知道民女的心思,便假装民女打碎了杯子,给了民女卖身契,让民女离开了。”
“这和你卖身葬父有什么关系”
胤祚和胤祉对视一眼,更加疑惑了。
“因为,因为那姑爷竟然在民女逃走之后派人追了出来,追到了民女的家中。”秀兰哭得更厉害了,“光天化日之下,拿起地上的石砖就把民女的爹爹给砸晕了,一夜高烧过去人就这么没了。”
“小姐虽然有心帮我,但出嫁随夫,她自己都要仰仗着姑爷,姑爷还是衙门的人,民女甚至连报官都无法。”
“银钱也被姑爷抢走了,甚至小姐还被姑爷关到了柴房里,任由那些姨太太们取乐。”
“民女实在是无法啊。”
胤祚听着脑袋都大了。
这事可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总归,也解了他一开始的疑惑。
“怎么办”胤祚有点为难的抬头向三阿哥,“要是没碰到还能当不知道,这都撞到脸上来了,还是我们自己来问的。”
不能不管吧。
只是这种事情就真的很麻烦,别这秀兰姑娘好像讲的条理清晰,但实际上中间牵扯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听了秀兰姑娘讲的,好像全场的反派就是那姑爷,只要把姑爷抓起来就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但实际上人家小姐是嫁给了这姑爷,人家也没打也没骂,只是关到了柴房里。
说是想要让秀兰做妾,但人家也只是说说,还什么都没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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