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满脑子都是他。
他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你伤好了吗?”祁倦像是没注意到他脸红,问的当然不是手,黎弛话都不利索了,说好了。
“昨天晚上睡觉,你衣服都顶出来了。”祁倦说,“肿得很厉害,我给你弄了点消肿的药。”
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药膏。
黎弛感觉有些羞耻,讷讷的接过,又问他,晚上天那么黑,在床上睡觉又怎么看得出的。
还知道问这个。
祁倦挑眉说:“我摸了——我只是确认一下你好没好,你好像睡得很熟,我怎么弄你都没醒。”
说只是确认好没好,后半句透露出来的意思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药膏的轮廓硌着黎弛的手心,这么冷的天,他浑身热得都快冒气儿了,清俊脸上红扑扑的,眸子又透着一股子亮劲儿。
楼下黎冉在叫他们下去吃晚餐了,祁倦问黎弛,这药膏是要他帮他擦,还是他自己擦。
黎弛捏着药膏踌躇两秒。
祁倦:“自己来的话,应该看不清吧,外边天都快黑了。”
“嗯。”
“那只能我来帮你了。”
“不、不用。”
祁倦面上不带半点旖旎色彩:“毕竟是我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的,我得负点儿责。”
黎弛耳朵飘红,口不择言:“祁哥,你不会借着擦药占我便宜吧?”
说完,他又有些懊恼,这话说得太直白了。
“当然会了。”祁倦说。
黎弛抿嘴。
祁倦像是笑了,发出了声气音:“我手伤了,晚上一起洗澡吧……你也帮帮我。”
“……好。”
每次饭间也都是一次小型的会议,多为项鹰在主导,一伙人中,要说项鹰是头目,那祁倦就是二把手,他和项鹰是这里面公认的战斗力最强,头脑也不错,对危险的敏锐性很强,虽然跟项鹰他们不是一伙的,但说话也有几分分量。
黎弛常常坐在祁倦身边,不太主动开口,吃完了东西就打着盹往祁倦身上倒。
旁边壁炉火光幽幽,光照耀着黎弛的脸,他睫毛的弧度印在鼻梁上。
黎冉看着两人这亲密无间,瞥了好几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项鹰余光扫到黎冉一直在看祁倦,眸子一转,看向了祁倦,以前这家伙被他当做头号情敌,对方比他年轻,又没他这么沉闷,还和黎冉是,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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