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9章 莫斯科4（第2页）

博克：我又何尝不想，可是，难哪..。

哈尔德：那您打算怎么办？

博克：也许我们应该转攻为守，准备打防御战了。

哈尔德：您是知道的，最好的防御是坚决的进攻！

博克：当然，兵法上都是这么说..

哈尔德这边放下电话，参谋将古德里安的报告送到他的案头。哈尔德看古德里安的报告中写道：我集团军从南面攻占莫斯科的努力已被制止。我没办法，这里的气温已下降到零下30度以下，坦克差不多动弹不了。由于我的侧翼威胁日增，因此很可能还得后退。最后说一句，我感觉，我们以前的牺牲和煎熬很有可能归于徒劳了。对此，我很痛心。古德里安。

23-8德军总参谋部夜内

第4坦克集团军参谋长勃鲁门特里特也打来电话，哈尔德接电话。

勃鲁门特里特：总参谋长先生，我们的前方进攻已经失利，现在已经撤退50公里。

哈尔德小声问：勃鲁门特里特将军，您我是朋友，您跟我说实话，您总的感觉怎么样？我们真的要重演拿破仑的悲剧么？

勃鲁门特里特：是的，我们的一切都失败了，一切都成了泡影..

哈尔德放下电话。

23-9陆军总司令布劳希契办公室夜内

哈尔德心事重重地来到陆军总司令布劳希契办公室，见这位陆军的最高统帅，坐在沙发里，一只手支着头，似乎在打瞌睡。哈尔德干咳了一声，布劳希契抬起那惺松的眼皮望了一眼进门的人，见是哈尔德，便示意他坐下。

哈尔德：总司令阁下，刚才博克、古德里安、勃鲁门特里特都来报告，他们的进攻失败了，并已经转入防御。

布劳希契默默地听着，静静地点着头：是的，他们是对的，现在除了转入防御之外，看不到有什么使德军摆脱绝境的办法。

布劳希挈很吃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写字台前，拿起一张纸，递给哈尔德：最近我的心脏病一再复发，体力明显不支，看来无法完成元首交给陆军的那些伟大而艰巨的任务，我已决定向元首递交辞呈...

哈儿德：您怎么这样悲观！

勃劳希契：我们已经失败了，还在等待什么？会出现奇迹吗？不会的！

23-10希特勒办公室日内

哈尔德对希特勒：博克、古德里安、霍普纳等将军来电话，前线已经后退防御。布劳希契有病要求辞职。

希特勒的上唇不时抽搐、抖动着，一拳砸在桌子上，呼地从椅子里站起来：愚蠢！愚蠢透顶！好不容易离莫斯科只有一步之遥了，这层薄纱只要指头一戳就破，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要转入防御？博克、古德里安、霍普纳，脑子里塞满了稻草，难道您也是个木头人吗？几个月的战争，我们损失仅仅50万，而俄国人却是我们的10倍！凭什么说我们已经丧失了优势？不对，优势还在我们这边，还在我手里！希特勒张开双手，在空中抓了一把，又紧紧地攥着拳头，放在脸前晃动着。

他额边的几根头发散落下来，他随手往上推了两把，背起手走了几步，突然一转身，冲着哈尔德喊道：你告诉博克他们，不许撤退，后退一步都不行！

哈尔德一句话也没说，赶紧退了出来。

23-11德军总参谋部日内

哈尔德接电话。害着胃痉挛的博克（os）：总参谋长，我的部队力量大为削弱，我再也不能用他们来作战了。

哈儿德：应该不惜使出最后一把劲打倒敌人。如果办不到，我们再转攻为守。

博克（os）：转攻为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呀!

哈儿德：我们总不能失败吧！再怎么的，我们也不能后退的。

23-12中央军群司令部日内

电话响起来。博克接电话：我是博克。

古德里安（os）：报告司令官，我们这里气温已下降到零下31度。明天温度将下降到零下36度。我的坦克差不多都动弹不了。同时，我的侧翼和在土拉北面的后卫，都受到苏军致命的威胁。我们不得不后撤。

博克：我马上打电话给哈尔德。

他拿起电话：给我接通总参谋部，哈儿德总参谋长，我们军群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我们要求全线后退。

哈儿德（os）：没有元首的命令，您们不能后退。他放下电话。

23-13希特勒大本营日内

发疯的希特勒对哈尔德：命令，撤销陆军总司令布劳希齐元帅、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博克元帅、第2装甲集团军司令古德里安将军、第3装甲集团军霍普钠将军的职务。

哈尔德：谁担任陆军总司令？

希特勒：我自己担任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算不上是个军人；他是个稻草人。如果勃劳希契再留在他的职位上，哪怕是几个星期，事情就会酿成巨灾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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