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2章 统帅部（第4页）

戈洛瓦诺夫沉思一会儿：斯大林同志，请允许我考虑一下。

斯大林：您害怕了？戈洛瓦诺夫脸红了。

戈洛瓦诺夫：我从来就不是胆小鬼，斯大林同志！

斯大林平静的：这我们早就知道。但您要学会自制，我们替您考虑过，您没有必要在这上面花费时间。您最好考虑一下实际怎么去做。不要着急，和您认为需要的人商量一下，两天后拿出自己的考虑来。

（白：戈洛瓦诺夫指挥并亲自参加对柏林、柯尼斯堡、但泽、普洛耶什蒂等地目标的轰炸。1942年2月被任命为远程航空兵司令。任职后更加显露出他作为空军领导人的才干。远程航空兵在他指挥下成功地完成了许多复杂战斗任务。他本人荣获列宁勋章2枚，红旗勋章3枚，—级苏沃洛夫勋章3枚。）

16-9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波斯克列贝舍夫打电话：戈洛瓦诺夫同志，斯大林同志请您来一趟。

戈洛瓦诺夫来到。斯大林：戈洛瓦诺夫同志，您把所有造好的飞机都及时从厂里拉走了吗？

戈洛瓦诺夫：我们在飞机造好后就拉走了。

斯大林：您有没有材料证明，是不是有许多飞机已由工厂交验、但未被军事代表接收而停在停机场上？

戈洛瓦诺夫：请允许我搞清楚问题再回答可以吗？

斯大林：好吧，搞清楚后再给我回电话。

16-10远程轰炸司令部日内

戈洛瓦诺夫打电话：给我接航空兵总工程师马尔科夫。马尔科夫同志吗？我们有没有许多飞机已由工厂交验、但未被军事代表接收而停在停机场上？

马尔科夫（os）：工厂停机场上没有已经交验却未被接受的飞机。

戈洛瓦诺夫;您能确定吗？

马尔科夫（os）：我确定，确实没有。

戈洛瓦诺夫打电话：斯大林同志，工厂停机场上没有已经交验却未被接受的飞机。

斯大林（os）：您能不能来一下？

戈洛瓦诺夫：能，斯大林同志。

斯大林（os）：好吧，请过来！

16-11斯大林办公室日内

戈洛瓦诺夫走进办公室。

一位空军将军对斯大林：现在有许多飞机停在工厂停机场上，这些飞机已经交军方验收，但因验收时说不能作战，而未被接收。斯大林同志。沙湖林（航空工业委员）在对您撒谎。

斯大林转向戈洛瓦诺夫：是不是确切知道厂里有没有已经交验、但未被接受的用于远程航空兵的飞机。

戈洛瓦诺夫：远程航空兵总工程师告诉我没有这样的飞机。他的材料也许不是今天的，但我们密切注意着每一架飞机的生产。您知道，我们还在组建新的部队，可能会有一两架飞机停在什么地方。

斯大林：我们不是在谈一两架的问题。

几分钟以后，沙湖林到了。

斯大林对沙湖林：这里有人对我们说，您所说的那700架飞机停在工厂停机场上不是因为没有飞行员，而是因为他们不能作战才未被军事代表接受，飞行员已经等了好几个月了。

沙湖林：不是这样的，斯大林同志。

斯大林：看到了吧，这是怎么搞的？这个说有飞机，但没有飞行员。那个却说有飞行员，但没有飞机。你们两个明不明白，700架飞机不是7架飞机。你们知道前线需要飞机，而这里却够一整个集团军。我们该怎么办？应该相信你们中的哪一个。

沉默。戈洛瓦诺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os）：就算不能作战或者缺少飞行员，有整整700架飞机停在工厂停机场上，这难道是真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多飞机停在工厂停机场上，谁是对的？

空军将军：斯大林同志，我向您报告，停在工厂的飞机不能作战。

斯大林转向沙湖林：您怎么说？

沙湖林：斯大林同志，这一点很容易查清。您这里有直达电报，请您下令让每位飞机厂厂长向您本人报告已经造好的飞机数量。我们再把这些数字加起来就会得到总数。

斯大林：很对。我们就这样做。

空军将军：必须要让军事代表和厂长一起签署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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