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举起手中的武器,枪口对准同伴的后脑,轻轻叩动扳机。
贺飞章有些犹疑,他听出那句希腊语是道别的意思,忍不住用眼神询问周放:怎么回事?
周放摇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树下的男子。
巨蜘蛛们抢食着最后一丝血肉,螯肢“咔咔”作响,又蠢蠢欲动起来。
唯一的幸存者目光悲切而又绝望,眼看巨蜘蛛“唧唧”叫了几声,又朝这里追了过来,寄生者仿佛走投无路,他后退着抵在树干上,却仍然坚定地举起步枪。
枪口咆哮着喷出烈性火药,巨蜘蛛动作敏捷地逐一躲过,偶有几发砸在身上,轰断了螯肢或附肢,蜘蛛们便愤怒地“唧唧”狂叫起来,凶狠的挥舞前足奔了过来。
然而,在距离猎物只有五十米的地方,巨蜘蛛们仿佛感受到了莫名的威胁,不得不停下脚步,谨慎地站在原地按兵不动。
五只巨蜘蛛,四十只红宝石般的眼珠,一眨不眨地转向金合欢树,似乎想从那浓密的枝叶中,寻找出潜在的危险劲敌。
树下的寄生者也察觉出了什么,他仍然举着枪,却抬起头向树上看来。
这一看,正好和贺飞章向下俯视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寄生者:“……”
贺飞章:“……”
周放一巴掌打在贺飞章后脑勺上,那意思非常明显,这是在责怪他毛手毛脚,连躲着看热闹都能看出乌龙来。
贺飞章被他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从树上掉下去。
下面的寄生者蓦然回神,立刻用英语大喊道:“救命,先生,请救救我!”
贺飞章赶紧重新趴回周放怀里,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假装自己听不懂英语,扭头对周放抱怨:“你也别总打我脑袋啊,万一打傻了可怎么办。说真的,我最近个子一直没再长,说不定就是被你给打回去了。”
周放完全不背这口黑锅:“少来,你都二十多了,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年?别乱找理由,你这辈子也就这个高度了,死心吧。”
贺飞章恼道:“二十多怎么了,二十多我也还是青葱少年,你都快三十了,更没资格鄙视我。”
树下的寄生者弱弱道:“先生们……蜘……蜘蛛……救命。”
贺飞章没好气地冲下面喊:“谈恋爱呢,没空!”然后又一把扒住周放,逼他给自己揉脑袋:“我和你说,这属于家暴你知道吗?我看别人家谈恋爱,都是你亲我一下,我再摸你一下。怎么到了咱俩这儿,就变成你打我一顿,然后你再抽我一顿?”
周放靠在树干上,感觉自己快要笑死了。
他抿起嘴唇,艰难地压下嘴角的弧度,干脆伸手捏住贺飞章的耳朵,随便揉了揉:“那我摸你一下?”
贺飞章被这一下,揉得酥了半边身子。他强撑了一会儿,干咳一声,小声说:“那,作为回报,我亲你一下?”
周放没忍住,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贺飞章:“……喂,我觉得这气氛不对啊,咱俩这真是谈恋爱,不是你逗我玩儿呢?”
周放抽风似的大笑:“哈——哈哈,宝贝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行了,让我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哈——”
树下的寄生者:“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但是我想说,巨蜘蛛把我们包围了啊!你们想死吗!”
贺飞章吼回去:“围就围呗,你小点儿声会死啊?没跟你说我们谈恋爱呢吗!”
男子和他对吼:“谈谈谈,一会儿全死光了还谈什么恋爱,你们神经病啊!”
贺飞章:“我就是神经病啊,你有药啊?!”
男子:“……哈?”
显然,这名希腊男子没听过德纲兄脍炙人口的经典段子,一时间接不上贺飞章的咆哮,卡壳了。
贺飞章志得意满:“嘁,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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