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两个女人（第1页）

“这个——，虽然净生没有直接介绍，但我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你姐姐！”我看着她。阿呷望着我没有说话，她等待着我的下文，“阿呷，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告诉过净生和我：你说你有个姐姐长得很像‘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我说。

“嗯——”阿呷点点头移开了视线，“我是说过。但也就说说而已。”

“不管你只是说说而已或者什么，反正我现在是看见她了！”我说，“说真的，如果不是你事先告诉过我你有这样一个姐姐，然后那天净生又叫你带什么包包给她，那昨天晚上我还以为见到鬼了呢！”我说。

“阿蛮：你这样说话可不好！什么叫‘见到鬼了’？——是了！昨天晚上你好像也这样说过！你怎么能够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讲我的姐姐！”阿呷停下来看着我，“——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呀！”阿呷加重了语气。

“噢——好吧！不过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她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那神态呀——几乎一模一样！”我忙解释道，“哎，这世界也真是无奇不有了！怎么可以让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呢？”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黑灯瞎火，你就这样肯定？”阿呷眉头皱在了一起，“再说了：你见到的那个所谓‘女人’，它也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嘛！”阿呷说。

“呀！虽然是晚上，但我还是看清楚她了的！另外——，况且我还在‘驿堡’见过那个女人呢——”说到这儿我一个急停。我不可想说什么，我曾经与秋子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爬上卢山后山，进了一个叫着“驿堡”的莫名其妙的地方，然后在那儿见到了照片上那个女人的鬼魂什么的等等诸如此类……。“这个还是闭嘴的好！”我想。如果把这些都讲出来，不但讲不明白不说，而且肯定还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什么？你又见到谁了？艺圃是哪儿？”阿呷看着我，一连串疑问接踵而至。

“这个——我又会见到谁了？”我反问道。脑子瞬间急速运转起来，“况且——况且昨天晚上你姐姐还对我说，她说‘原来你就是阿蛮啊？’，她还这样问我呢。你说：这个人知道我叫阿蛮，另外又和净生在一起。你说，她不是你姐姐会是谁？”我反客为主。

“嗯……好吧！”阿呷沉思了一下，“虽然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好吧，就算你对！”阿呷皱着眉头，一副不心甘情愿的样子，“不过，就算她们长得再像，你也不能够这样说话呀！哪有拿鬼来比喻自己女朋友姐姐的？——真是的！”阿呷越说越来气。

“呃——，好像确实不应该这样讲。不过——，呵呵，算我不好总可以了吧？——是我不好！”自知理亏，我敷衍着道歉了两句，“不过——她们也真是长得太像了一点……”脑子里瞬间闪过两个女人的身影，“不过，也怪了，净生怎会和你姐姐在一起呢……”我寻思着自言自语。

阿呷没有接我的话茬，她低头一个人想着什么。见她这样，按理我本该说几句什么安慰安慰才是，但想想还是算了——言多必失。于是，我见好就收，不再言语。我们肩并肩默默地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这时候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阿呷的熟人，寒暄过后，那个男人缠住阿呷大声聊起一个什么事和什么人来。有些无聊，我站在旁边等着他们。可那男人不但没有理会我，却是撇开自己一道的女人和阿呷越说越来劲起来。

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了，也没有道别什么的，我一个人往前走去。阿呷叫了我一声，我装着没有听见。

走了大约二三十米远样子，这里有个转弯，我稍着停留望了他们一眼：那年轻男子正眉飞色舞说着什么，阿呷一边礼貌的笑着点头、一边频繁往我这个方向张望。见她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耐心耗尽，我大踏步扭进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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